靓丽婚纱店】(1-9)


  (1 )美人站
  丽姐是个公认的玩主,也是一个有档次、会享受的玩家,经常有些惊世骇俗
的玩法让人大开眼界。
  只是会玩是要实力的!尤其是一些新奇的玩法更要实力。
  没实力,你玩赛车、玩漂流、玩探险试试?不要说养家糊口的工作让你没时
间,光是昂贵的装备就能让你吐血。
  这些对丽姐来说都不是问题。
  那个短命的老公虽然在一次车祸中,抛弃了未满27岁、天生丽质的丽姐撒手
而去,却也给丽姐留下了2 辈子也花不完的庞大遗产。
  丽姐从没有工作过,她全部的时间就是玩。年轻的她有的是精力和财力,只
要是她有兴趣的,全部都拿来玩,而且玩出花、玩出圈。
  靓丽婚纱店也是她的玩具之一,她从没指望婚纱店赚钱,就连婚纱店的店员
也没把心思放在赚钱上,陪女老板玩开心就好了。她们实际上是丽姐的玩伴。
  这是一件相当豪华的玩具,楼上楼下,超过300 平方的面积,装修考究。楼
下是店面和化妆间,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婚纱、礼服、饰品等;楼上是一间起居室,
一间服装加工房,甚至还包括一间设备齐全的的美容室。
  当然,丽姐的死鬼老公还留下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可丽姐早委托专业人士
去打点,那是一只会下蛋的金鸡而已,丽姐只是一个吃鸡蛋的人。
  所以奇怪的一幕出现了。这条比较繁华的街道上,这家最豪华的店铺,从店
铺到店员,对顾客全是爱理不理,别家都营业很久了,它才开门;正是傍晚生意
红火时期,又早早关门歇业了。曾经有税务人员拿着月月亏损的报表实地核查,
一番调研后,给出了三个字的评价:败家子!
  丽姐不在乎,只要好玩就行;员工也不在乎,只要老板高兴就好。
  此时的丽姐正在婚纱店中,与员工打麻将。员工是4 名年轻漂亮的美女,那
个坐下下首、身材高挑的美女名叫梦鸽,左边稍显丰满的女孩叫依兰,对面的小
巧玲珑的女孩叫左左,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四个人正热火朝天的打麻将,至于第4 名员工千柔小姐,此刻正在临街的橱
窗中。“敬业”地充当婚纱模特。千柔完全一副新娘子的打扮,高高的发髻、漂
亮的面容,洁白的头纱,身上穿着一件露肩束腰的红色婚纱长裙,正婷婷袅袅的
站在橱窗中,在充满暧昧的粉红色射灯下,吸引着街上来来往往的目光。
  “丽姐,好丽姐,我的腰都痛死了,也……内急,放我下来吧,啊?”千柔
扭过头,娇声娇气的央求到,夸张的用戴着白色丝绸长袖手套的玉手揉着肩膀。
  “哈哈,早着呢,想特殊,没门!昨天让你嚣张,小蹄子。”依兰说。
  “哎呦,是不是寂寞了,无聊了,来,姐姐给你加点乐。”梦鸽一脸坏笑的
说,一语提醒了其他人,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去抢边上的遥控器。
  “别!别!求你们了……啊!啊,快关了,否则跟你们急!”橱窗中的新娘
子忽然如雨打芭蕉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手按住腹部,弯下身子。
  几个路人经过橱窗前,露出疑惑不解的目光,千柔强忍着控制自己的动作,
强挺着身体。
  “行了,继续打牌吧。”几分钟后,丽姐看看差不多了,从笑的前仰后合的
三个女孩中抢过遥控器按了一下。立刻,千柔的颤抖停止了。
  中午时分,到了吃饭的时刻,四圈牌也正好到圈,四个人爬在桌上统计战果,
忽然一声尖叫传出:“不!”
  千柔转过头一看,正是刚才闹得最凶的梦鸽。
  “梦鸽呀梦鸽,你也有今天,嘿嘿……”一阵令人恐怖的阴笑声从千柔的喉
咙深处冒出,仿佛地底传来的鬼笑。
  几份盒饭摆在桌上,送饭的人走了。
  丽姐一挥手,依兰和左左走进橱窗,竟然把千柔推了出来,吱吱呀呀的咕噜
声传出,人们才发现,那个云鬓华服、摇曳生姿的新娘子原来站在滑车上,曳地
的长裙把滑车盖得严严实实,从外表一点都看不见。等到千柔被推进店中化妆间
的时候,依兰撩起曳地长裙时,才能发现远不止如此。
  圆形的底座中间,上伸一根扁圆的柱体,一直伸到千柔的两腿之间,前后各
有一个弧形的不锈钢金属片,贴着小腹和臀部伸到腰部,和一个闪着亮光的金属
腰带固定在一起。在千柔的脚腕和膝关节部位,各有一条黑色皮带,紧紧的束缚
着,用一把小铜锁锁住。
  千柔就那么踩着12公分的高跟鞋,直挺挺的双腿并拢站在圆座上。左左依次
打开锁具,用一个把手,转动底座上后部的一个轴承,中心圆柱慢慢降低了高度,
圆柱顶端弧形托架上,一长一短两个粗粗的震动玩具从千柔体内慢慢退了出来。
  这东西叫“美人站”,是丽姐的独特发明。
  千柔如同被抽掉筋骨一样,瘫软在依兰的身上,稍微休息一会后,开始更换
衣服和清洁身体。,
  另一边,梦鸽已经开始清洁底座,那是她即将使用的东西,愿赌服输,她只
能接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玩过。
  半个小时后,午饭吃完了,丽姐指着梦鸽说:“老规矩,谁来伺候这个小骚
货?”
  “我来。”千柔阴笑着搓着双手。
  “打扮漂亮一些,我们可是豪华婚纱店呀!”
  “放心,我保证让她漂亮的没治了,请吧,我的大模特。”千柔作出个邀请
的动作。
  梦鸽只好转身进了化妆间,利索的脱光衣物,随后哗哗的水声传来,洗头、
洗澡、清理大小便,顺便洗了肠,卫生间中各种设施一应俱全,梦鸽很熟练,显
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当她吹干头发走出卫生间时,千柔早已在化妆间中等着了,丽姐等几个人也
坐在一边,等待参观。
  “来吧,还不赶紧伺候着!”梦鸽摆着一副电视中格格的派头。
  “呸,有你哭的时候,”千柔恨恨的说,拿起一件红色缎面宫廷式束身衣走
上去,套在梦鸽腰上后立刻开始收缩绳子,一遍又一遍,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
要把那已经收成16寸的细腰勒断似的。
  直到实在无法再紧一毫,直到梦鸽早已丝丝的吸着凉气,千柔才打了一个又
一个死结。然后又把双肩带套在梦鸽肩臂上,一扣扣收紧,双肩极度的向后向下
拉,一副挺胸抬头的高贵淑女样子。本来梦鸽还能靠收腹耸肩来减轻腹部的压力,
肩带一收紧,就剥夺了她唯一的逃避。
  随后,胸衣、长筒丝袜,手套,一件件最靓丽的新娘婚纱套装穿在梦鸽身上,
最后是一双高高的红色高跟鞋,很可能是本店最高的一双了。
  千柔拉过“美人站”。示意梦鸽站上去。
  梦鸽抗议道:“你懂不懂程序,你应该先给我做头发,然后化妆,最后才是
这。”
  “少废话!现在是我做主,乖乖上去,听到没有?”
  梦鸽看了下丽姐,丽姐双手一摊,意思是你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只好
怏怏的站了过去,双手撩起了婚纱长长的、带裙撑的下摆。
  千柔简单的喷了点润滑剂,就开始升高中间的圆柱,梦鸽忙半蹲着,自己去
找位置,两个震动玩具一点点的插入体内,不可抵抗的步步深入。
  紧紧地,梦鸽感觉自己都被托了起来。
  一个不锈钢腰带圈围在婚纱和束腰之间收紧,两下锁响,腰带前后与美人站
的弧形钢片锁在一起,梦鸽的胯部已经和“美人站”紧紧联为一体。随后,膝部
和踝关节部位的皮带勒紧锁定。
  好一个“美人站”!梦鸽现在只能乖乖的站着,就算把所有钥匙都给她,她
也不可能把自己放下来,毕竟她根本够不到底座上的把手。
  双手一松,婚纱裙的曳地下摆,把梦鸽的一双没丝毫自由的美腿盖了起来,
也把“美人站”藏了个严严实实,包括最底下的滑轮。
  千柔退后两步,审视的眼光检查一遍,本就高挑身材的梦鸽在超高跟鞋、美
人站、束身衣的共同作用下,风姿迷人,亭亭玉立。一动不动的别有一番女孩矜
持的味道。
  “好了。下一程序!”千柔满意的拍拍手,一把拉过梦鸽的左手,向化妆台
拉去,一阵轻微的摩擦声,梦鸽如同仙女一般“飘”了过去。
  后面的就是新娘化妆了,这方面婚纱店各个都是好手,做头发,化妆,描眉,
戴饰品。很快一个美丽异常的漂亮新娘就出现在众人眼中,无论长相还是身材,
被雕琢的毫无瑕疵。又是一阵飘动,这个美丽新娘又飘进了橱窗,脸朝外,摆着
姿势,一动不动,迎接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
  两个民工从街边走过,大胆的盯着橱窗里的模特看,一脸的痴迷,裤子明显
支起了帐篷,分明辨认不出里面的模特实际是个真人。看着两人一脸的猪哥像,
梦鸽在他们走的最近时突然温柔的一笑,并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仿佛触动了电门,两人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手忙脚乱捡起
后,兔子一般一溜烟不见了。
  梦鸽放肆的哈哈大笑。丽姐几个早笑得瘫倒在沙发上。
  戏弄过往人员,也是她们经常玩的游戏之一。
  整个下午,只有有限的几个客人,做成一笔生意,寥寥几百元的收入,其他
时间就是四个人在斗地主。这几百元扣除成本,别说付房租,付工资,恐怕连水
电费都不富裕。换成别的老板,早就愁得花都谢了,可丽姐感觉却很不错。嘻嘻
哈哈,好快乐的一天。
  5 点钟,天还大亮,婚纱店已准备关门了。
  “今天谁锁门?”丽姐问道。
  “我。”千柔忙举手,
  “好吧,我们走,你清理一下卫生,还有那个模特。其他人跟我车走。”
  “放下我,我也跟车走,”橱窗中的梦鸽忙喊道。
  “切,谁等你,自己走吧,明天见。”依兰左手挽着左左,右手挽着丽姐扬
长而去。
  千柔看人都走了,左右望了望,关好店门,一手拖着梦鸽模特走入化妆间。
没有理已经自己提起裙摆的梦鸽,而是找了个转椅坐了下来,抽出一支烟慢慢点
上,一口口烟雾喷了出来。
  “快点放我下来呀,我腿都酸了。”梦鸽催促道。
  “别急,我有些事要问你,说,昨天我背上的纸条是不是你趁我不注意粘上
的?我裙子的拉链是不是也是你给拉开的?”
  说起这事,千柔就气不打一处来。昨天下班后,她就觉得路人的眼光不对,
虽然她自认是美女,平时的回头率也很高,可接二连三的怪叫,好几个大胆狂徒
上前搭讪还是让她很不舒服。直到进家门,才发现,裙子的拉链大开着,红色蕾
丝内裤忽隐忽现,气急败坏的她脱下衣服后更发现背后还贴着一个纸条,上面写
着几个大字“我很寂寞,想发泄。”
  “别跟我说不是你干的,昨天换好衣服下班时只有你还跟我闹。就是那时使
得坏。”
  “嘿嘿,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啊?”被抓现行了,梦鸽也不抵赖。
  “玩笑,好啊,今天轮到我了吧?我也来开个玩笑?!”
  “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做模特真的好漂亮,难道你不想继续做下去?”
  “姐,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作揖了,万福了,啊。”梦鸽已经
知道千柔要怎样对付她了,她忙求饶。她知道,接下来的游戏真的很辛苦。
  晚啦,千柔不由分说,把梦鸽的两只手并到身后,用长筒丝袜紧紧的捆了起
来,捆得很紧,双手腕部、肘部紧紧的并在一起,没留下一丝缝隙,甚至戴着丝
绸手套的手指,也用丝袜一点点捆了起来。
  梦鸽竭力反抗,只可惜被“美人站”严重约束着的她根本无法反抗。很快,
双手彻底被剥夺了自由。一个乳胶口球封闭了她的求饶和更多的抗议。
  “抗议无效。”千柔自动忽视了梦鸽几乎能杀人的目光,找出一个传统的新
娘盖头,盖在梦鸽头上。这是一袭双面缎面的大红盖头,下垂感很好,遮光性也
不错,本就是为一些崇尚古朴婚礼的顾客准备的。此时盖在梦鸽头上,连头带肩
盖得严实,为防止掉落,千柔寻来几个别针,前前后后,把盖头和婚纱结实的别
在一起。
  千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化妆间大镜子前,一个无可挑剔的新娘子,盖
着红盖头,颤颤巍巍的站着,等待拜堂成亲入洞房。
  “美人站”底座很重,也很稳定,上面的人再怎么挣扎也摔不倒。
  “我把遥控器设置为2 小时一次的最佳震动方式,奥,那是最销魂的啊,好
好享受吧。”
  化妆间门关上了,婚纱店也锁上了门,尽管外面天还没黑,可化妆间中的模
特已陷入绝对的寂静和黑暗中。
  丽姐,明天早点来开门呀,梦鸽喃喃自语……
  (2 )安静球
  “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把左左惊醒,8 点半了,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可左左依旧
没有起床,父母早就上班去了,此时的大楼里,除了上夜班的外,恐怕早就没人
了。
  闹钟设到8 点半,恐怕也是这楼内独一份吧。
  左左又磨蹭了一会,才起床,洗脸,梳妆,穿衣,又花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左左觉得有些疲乏,昨天晚上有些太胡闹了点。
  丽姐真是个玩主,不服不行。想起昨晚和丽姐、依兰三个人的疯狂,左左就
不自觉的摇摇头。一起吃晚饭,一起喝酒,一起唱歌蹦迪,又一起回到丽姐的别
墅胡闹,最后还帮着丽姐把她新设计的玩具完善。
  此刻,那个如同保龄球般的玩具正躺在丽姐汽车的后备箱中,等待着明天第
一个使用者,会是谁呢?谁都有可能,包括丽姐自己。丽姐虽然是老板,可也是
一个毫无任何特殊照顾的参与者。
  9 点半,左左终于出门了,到了婚纱店,门上的铁将军告诉她,她竟然是第
一个上班的员工。
  都是懒蛋!左左不满的咕哝了一句,翻遍小坤包,才翻出钥匙,打开店门。
  开灯,进屋,更衣,烧水,拿起抹布清洁柜台桌椅,固定的程序,每天千篇
一律的工作。
  忽然,左左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左左转头打量着空旷的婚纱店,一时毛骨
悚然。好一会,左左才大着胆子寻声找了过去,化妆间中,一个蒙着红盖头的模
特站在那里。
  左左忽然明白过来,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可怜的姐妹。
  左左走过去,揭开红盖头,梦鸽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像一个等待
出售的小女奴,脸上新娘的浓妆早被眼泪冲洗的斑斑道道,甚至从婚纱的曳地长
裙下还传出一阵阵难闻的味道。
  左左忙趋上前,解下口球,揭开绑住双手的长筒丝袜,用钥匙打开各个锁头,
把梦鸽从“美人站”抱了下来。
  梦鸽如一摊烂泥一般瘫倒在地板上,接过左左递过的水咕咚咕咚的喝着。
  好可怜!左左看着梦鸽的狼狈模样,尤其是眼光落到“美人站”底座上明显
混合着尿液的一大片污渍时,感觉到身上一阵发冷。
  “嗡嗡”,恰在这时,设定好定时的自动控制恰巧启动了,两个震动玩具邪
恶的直立着震动不停。啊的一声惊叫,左左和梦鸽仿佛再次被惊吓了。
  等到左左帮梦鸽脱去婚纱、内衣和饰品,放在热水中恢复时,依兰、丽姐也
先后来到,看到梦鸽的惨样,众人忽同仇敌忾起来。
  “千柔太过分了。”众人异口同声。
  “可,她为什么这样对你?”丽姐毕竟是大姐,心思还算缜密。
  “我知道了,前天下班你捉弄她,这是她在报复,对吗?”
  梦鸽不说话了。
  “她活该!”千柔的声音忽然从众人身后响了起来,她也到了。
  众人不说话了,但看向千柔的眼光分明带着一丝不满。
  清理完化妆间后,众人又开始了每天的娱乐。还是打麻将,一边营业纳客,
一边旁若无人的喊着“四筒”“八万”。
  打麻将的还是四个人,只是每天早晨当模特的没有了。毕竟,苦站了一夜的
梦鸽不是铁打的,只能躺在沙发上当观众了,此时的她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今天的赌注是一件新玩具,丽姐在麻将开桌前就已言明。
  不知是今天手气太差,还是众人联手坑她。离四圈牌结束还很早,千柔已经
知道她在劫难逃了。
  千柔想抗议,可丽姐几人的做法很隐秘,完全抓不到一点做老千的痕迹。
  千柔只能战战兢兢的等待着那个所谓的新玩具。
  中饭后,众人拥着千柔进了化妆间,丽姐手一亮,新玩具分明是一个闪着亮
光的圆球,比保龄球略大,只是没有手指孔,在下边有一个圆洞。
  一把长柄钥匙从一个小圆孔中伸进去,卡巴一声,圆球裂开两半,圆球是硬
塑料做成的空心圆球,很结实,用锤子都未必敲得破。内部衬着黑色的乳胶内胆,
从连接的小细管和气门来看,分明是可以充气的。另一半还连着两根软塞状的细
管,和一个小小的、中间带孔的乳胶软球。
  “这东西叫安静球,意思是戴上后,别人会觉得很安静,同时,自己也会觉
得外面很安静。依兰和左左昨晚见过,就由你们俩来吧。”丽姐吩咐道。
  依兰和左左忙答应。
  千柔看事不可违,干脆认了,不待吩咐自己就要脱衣服,洗浴,清洁身体。
  丽姐说不用着急,戴上以后再洗也不迟。
  依兰首先把千柔的头发盘在头上,用一个黑色的发网严密罩住,又在上面喷
了些发胶,把头发均匀的、平平的贴在脑后。左左把一对透明乳胶耳塞插入两边
耳孔后,托起半边“安静球”,依兰配合着,把两根软塞状的细管塞进千柔鼻孔,
还转了转,塞结实,然后把中间带孔的乳胶软球松松垮垮的放在千柔口腔中间,
弄好后,紧紧的把半球贴在千柔脸上,随即,另半球从脑后扣了上来,对准销子,
用力一推,咔吧几声,两个半球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
  依兰掏出一个充气球,把气口对准深陷球体内部的气门,一下一下的捏着。
  千柔感受着鼻塞进入鼻孔,使劲呼吸了两口,感觉呼吸很顺畅,口中的软球
卡在牙齿后面,很润滑,好像嘴中含着一个剥掉壳的熟鸡蛋。安静球的内层贴住
脸上,也很舒服,只是有点凉嗖嗖的感觉。随着两半球的合拢,她的眼睛陷入了
绝对的黑暗,外面已经很安静。
  慢慢的,千柔感觉一股气流在球的内层中流动。不断增加的气压充斥安静球
的每一个地方,口中的小球胀大起来,她的口腔被塞的满满的,她能够感觉到:
她的舌头被内外的气压紧紧的固定在口腔中,她的脑袋已经和安静球结成一个完
整的整体,内中连一点空隙都不会有。
  丽姐要过充气球,捏动一下,试了试气压,感觉差不多后,把气口拔了下来。
  梦鸽好奇的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前面蜂窝状的通气小孔,用手试了试千柔呼
吸所产生的气流;使劲拍拍球体,末了突然在千柔的腰部软肉上狠拧一把。突然
的剧痛使千柔失声尖叫,双手挥舞,又蹦又跳。
  只是可怜的千柔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千柔想反抗,她把双手在球体上摸索,试图自我解脱,根本不可能。没有钥
匙球体打不开不说,唯一的套在她脖子上得开口明显设计严格,严密的连一根手
指都插不进去。
  众人放任千柔自己摸索,只在一边嘻嘻哈哈的看着,不是有人伸手推一把、
拍一巴掌或敲敲圆球脑袋。
  5 分钟后,千柔放弃了。
  依兰拿起一个不锈钢镶嵌橡胶的项圈,把它锁在千柔脖子上,拉起上面的细
铁链,朝卫生间走去,其他人七手八脚的帮她脱衣服,一件件衣物掉落地上,未
到地方,千柔已经被剥光了。
  忽凉忽热的水淋在身上。
  起码七八只手落在身上。
  捏、拧、拍、摸、扯,各种感觉就从来没断过。
  还有少女隐秘部位的侵犯。
  这些便是千柔感觉的全部。她知道自己被野蛮对待了,她知道自己被清洗、
被灌肠、被戏弄。
  听不见也看不见又喊不出的她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配合,万分顺从,也万分
委屈的配合。
  这一场清洗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在千柔的感觉中仿佛1 个世纪。
  梦鸽牵着千柔来到化妆间,把细铁链系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便不再管她,
几个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左左从楼上下来,手中拿着一个金属贞操带,上面自然附带着两个大号的震
动玩具;依兰跟在后面,手中拿着的是个装在塑料密封袋中的东西,透过上面的
使用说明,可以看出分明是一个医用导尿管。丽姐手中是几件艳丽的情趣装。
  千柔被仰面放置在一个凉凉的桌子上。
  依兰拆开包装,把导尿管穿过贞操带上得小孔,仔细擦上润滑油,慢慢而又
坚定的插进千柔的膀胱。这是双球型导尿管,在用注射器把液体注射进夹管后,
双球便会膨胀,一球卡在膀胱内部,一球卡在尿道中,两球紧紧的把尿道括约肌
夹住。完成后,在不抽出夹层液体前,即拔不出来,也不会让尿液从管之外漏出。
依兰是护校出身,又专门学过美容、整容,这点小事也就2 分钟的事。
  随后依兰处理贞操带,这个更熟悉,三下两下,振动器进入千柔体内,贞操
带紧紧的锁了起来。
  依兰打开导尿管的开关,一阵浊黄色的液体流出千柔体外,流进污水桶里。
  “好了,从现在开始,这小蹄子的拉屎撒尿便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打扮打扮,就可以牵出去遛狗了。”
  一件缎面束腰把千柔小腰勒细。
  一条亮丝的连裤袜遮住了贞操带,也把露出的导尿管贴在大腿上。
  一件明黄色绸缎的紧身伴娘小礼服,一双黑色丝绸长袖手套,一双红色高跟
鞋。
  很快,一个姿态妖娆、风情万种的婚礼小伴娘出现在众人眼前,只是奇怪的
是脖子上面,不是蓬松的头发和姣好的面容,而是一个银色的、泛着亮光的圆球,
被牵着走的时候,双手摸索,高跟鞋战战兢兢,说不出的滑稽。
  众人不想打麻将,想玩3 个人的斗地主。
  “除了趴在桌下的这个玩具外,还有四个人,可斗地主只需要三个人,老规
矩,掷骰子,谁点子小谁当模特,橱窗已经空了半天了”
  大家同意,一轮骰子掷下来,点小的却是老板丽姐。
  “对不住了,老板,您也美丽美丽?”
  丽姐不说话,转身走进化妆间,三人忙跟进去。几分钟后,丽姐已经变成新
娘子,一动不动的站在美人站上被推进橱窗。丽姐天生丽质,打扮后更显得珠圆
玉润,比千柔她们几个的扮相更加有女人味,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贵气。
  傍晚,斗地主也分出了胜负,明天上午的模特是左左。
  这一天竟连一笔生意也没做。
  下班后,梦鸽拍着安静球请求丽姐:“好姐姐,这件玩具我还没过瘾,我想
带回家玩,行吗?求你了,你不知道她昨天弄得我有多惨。”
  丽姐耐不住梦鸽的撒娇,只好答应,但仍交代:“今天的清场和明早的卫生
由你负责。记住,都是好姐妹,注意分寸!”
  左左忙凑过去:“梦鸽姐,你打算怎么玩?你怎么带回去?反正我没事,算
我一个,好吗?”
  “你不会就这样拉着在大街上走吧?哈哈,她倒是无知无畏,可你得去警局
喝茶了!”丽姐打趣到。
  “也是,丽姐,借你车后备箱一用,好吗?”
  “好吧,尽快,我晚上可有约会呀。”
  “左左,快从楼上服装间拿两条装服装的布袋子。”梦鸽说完,拿出一条捆
服装的布绳,拉起千柔,五花大绑起来。膝盖处,脚踝处也分别捆好。捆好后摁
蹲下,膝盖顶到圆球,臀部紧贴脚后跟。
  把两个棉布做成的布袋子合在一起,从千柔头上罩了下去,拉紧后轻轻一推,
千柔便倒在地上,梦鸽收紧袋口,用一根绳子紧紧捆上。千柔蜷成球状被装进袋
子里,两层厚布做的袋子,就算双手自由,她也无法脱逃。
  左左和梦鸽一人袋口,一人袋头,把千柔抬了起来,就势扔进了汽车后备箱。
  梦鸽的房子是一个30层的高层建筑,汽车可直接开到地下停车库,平时很少
见到人,抬下布袋子后直接就到了电梯,很快,25楼就到了,一路顺利。
  左左和梦鸽挖空心思的玩弄千柔,千柔虽然双手已得自由,仍无丝毫反抗能
力,每次有反抗动作,只能惹来她们更大的兴趣。
  晚饭时,梦鸽问左左给不给她饭吃,要给,怎么办?
  左左从包中拿出一根一米左右透明塑料管说:“安静球还有一些附加功能,
等会你就知道。”
  说吧,拿出一根裙带,把千柔的双手捆在身后。
  又拿出一个螺丝刀,在安静球嘴巴位置旋转起来,一个直径约1.5CM 的塞子
被旋了出来。原来里面的口塞球是中空的,有一根通透管,塞子旋出后,千柔立
刻感觉到了,丝丝热气喷了出来,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孔流了出来。
  左左把透明塑料管的一头对准小孔,一圈一圈的旋进去。然后用一个盆装了
半盆牛奶,把塑料管插进牛奶,开始时,千柔并不知道,只是一股股的吹着气泡,
等到左左把塑料管灌点牛奶举起,牛奶流进千柔嘴中时,被折腾多半天、又渴又
饿的千柔赶紧嘬吸了起来。咕咚咕咚,多半盆的牛奶都进了肚子。
  “喝这么多,一夜还不老上厕所?”梦鸽提醒到。
  左左坏坏的一笑,说:“想上厕所?没门,自产自销吧。”
  然后,擦干净塑料管,从千柔身上的小礼服内,从束腰内穿了下去,来到两
腿之间,理出导尿管,连接了起来,顺手打开了导尿管的阀门。一股淡黄色的液
体在管中流动,很快来到安静球的入口。千柔已经意识到怎么回事,连连挣扎,
左左忙用长筒丝袜把千柔双腿也捆了起来。两个人抬着,把千柔扔到大床上。
  晚上,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把千柔夹在中间,看电视、玩闹、蹂躏千柔,直到
呼呼睡去。
  可怜的千柔度过了一个魔鬼般的长夜。
  第二天,千柔再度被装进布袋运到婚纱店,扔在化妆间的地板上。
  安静球隔绝了听觉、视觉和语言,可怜的千柔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蹂躏的
她,她只知道,四个人人人有份。
  报复,狠狠的报复,我要想尽一切方法报复!这是千柔在绝对寂静和无助中
唯一的消遣。
  (3 )减肥计划(上)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夏天就要到了。
  靓丽婚纱店依然那么清淡的经营着,门可罗雀的大门内,依旧是几个漂亮的
姑娘在没心没肺的玩乐着。
  嘻嘻哈哈,麻将棋牌,还有不够电钱的三瓜俩枣收入。当然更少不了丽姐几
人挖空心思的各种玩法。
  只是细心的梦鸽发现依兰这小妮子好像有了心事,便告诉丽姐。
  于是几个人都留了心,她们慢慢发现,这个能吃能睡、开朗的跟个疯丫头一
样的女孩,真的仿佛变了一个人,忽然唉声叹气起来,尤其是每天早晨更换婚纱
店中礼服的时候。
  和大多数服装店一样,靓丽婚纱店也有这个规矩,那就是店员上班需要换上
店中时兴的服装,这是免费得广告。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漂亮衣服的,尤其婚纱店那美丽到极致的各式礼服,这本
是几个姐妹最高兴的时刻,可依兰却明显兴致不高。
  “这小妮子思春了?”
  “不会,思春不是这样子的。”年龄最小的左左老练的说。
  “什么样子才是思春?你个小孩子知道啥?”千柔打趣她。
  “就知道,思春是迷蒙、是患得患失、是忽喜忽愁、是……”左左歪着头认
真地说。
  “是你个大头鬼!问问不就知道了。”丽姐一巴掌打断左左的幻想,一锤定
音的说。
  又是换衣服的时间,依兰对着镜子叹气时,忽然从镜子中看见了一堆眼睛。
  “你们干什么?按规矩来,想一起欺负我可不行。”面对一堆八卦的眼睛鬼
鬼祟祟的围上来,依兰有点含糊。
  “戚,谁想欺负你!姐姐们只是觉得你不正常,担心你呗。”
  “告诉姐,有什么心事?有人欺负你了?”
  “还真的是思春了?是谁呀?我认识不?长得啥样?不许藏着啊!”
  面对七嘴八舌的轰炸,依兰一时懵了,好半天才缓过神,伸出芊芊玉指,挨
个点着几人的脑门,说:“你们想哪去了,我心情不好,只是因为……因为我发
胖了好多!”
  “看我的腰都2 尺1 了,看我的肚子、看我的大腿,这肉,都嘟噜了。每天
换衣服时,我都用束腰紧紧的勒上才能穿进去。”依兰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神
情中带着凄凉。
  众人纷纷把目光转移到依兰的身体,其实远没有依兰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有
点丰满而已。
  “是呀,这小蹄子又胖了,这样下去这么得了,要不了几年,不就是一头小
肥猪吗?”左左毕竟年龄太小,丝毫没有注意到依兰越来越难看的表情。
  丽姐忙掐了左左一下,不再继续刺激依兰。
  “我也不想呀,可我们家基因就是胖,我爸妈都超重,喝凉水都长肉。”
  “减肥药吃了,减肥茶喝了,运动减肥班报了,也节食了,甚至辣椒减肥的
罪也受了,可根本不管事,这些该死的肉还是一个劲的长。”
  激动的依兰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祥林嫂,啰嗦个没完。
  众人沉默了,她们都是妙龄少女,都有类似的体会,也知道控制体重的难处。
  丽姐叹口气说:“其实减肥就六个字:管住嘴、迈开腿。说的简单,但能做
到很不容易。”
  “她管不住,我们替她管呀。”左左灵机一动,朝丽姐努努嘴。
  丽姐立即就明白了,忽然一个计划浮现在脑海中,她仔细考虑一会,认真地
对依兰说:“你真的想减肥?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看着这些肉,我想死的心都有,只要能减肥,让我干什么
都行!”依兰仿佛看见救星一样紧紧抓住丽姐的手。
  “真的什么都行?没有自由,没有人权也行?”
  “丽姐,有那么严重吗?还没有人权,好像判处无期徒刑似的。”
  “管住嘴、迈开腿,很难,我不想半途而废,所以一旦开始,就不允许停下
来,后悔也来不及。”丽姐严厉的说。“所以,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想好了告诉
我。”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我全答应,签合约,摁手印都行,只要能让我瘦下
来,怎么都行。”依兰不管不顾,有点竭斯底里的感觉。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需要三天地时间准备,三天后,婚纱店关门歇业,
全体外出度假1 个月,这次度假就叫,减肥之旅。”
  “去哪里?”依兰忙问。
  “你现在已经没权利知道。”
  “丽姐,你的计划真的能减肥?我能参加吗?我最近好像长了好几斤。”梦
鸽凑上来问。
  “可以呀,不过,待遇与依兰一样。”
  丽姐、左左和千柔离开了,说是去完善计划和准备东西。
  只留下依兰和梦鸽面面相觑。
  三天后上午,靓丽婚纱店,一辆中旅车停在门口,车上满满的,塞着不知什
么物品。又从婚纱店搬出几箱早就准备好的服装。
  丽姐和左左忙前忙后的准备着,千柔的分工是处理依兰和梦鸽两个人。
  依兰和梦鸽早就按照指示,清洗身体,清空大小便,换上一大红一明黄色的
靓丽小礼服,规规矩矩的在化妆间坐着,忐忑的迎接未知的命运。
  两个安静球把两人的感知和外界严格分开,未加丝毫捆绑,便分别被团成一
团,各装进一个黑色天鹅绒严密缝制的布袋中,扎紧袋口,扔进中旅车后备箱满
满的物品中间,一如两件会动的包裹。
  依兰和梦鸽乖乖的蜷缩在布袋中,虽然手脚自由,却丝毫不能解放自己。看
不见,也听不见,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在微微的颠簸中知道已经被汽车载
向未知的地方。
  中旅车从公路拐上了高速,又从高速拐上公路,最后拐上了一条山间小路。
  丽姐熟练的开着汽车,听着音乐,和姐妹打闹着,再度拐上了一条更加偏僻
的山路,便一直行驶在起起伏伏的山林中。
  拐过几棵高大的柏树,一座别墅出现在眼前。
  “这是我的一个山里别墅,本是几年前盘下的一个外地单位的度假村,面积
不大,但设施相当齐全。接手后,进行了装修,可装修完后,老公便发生了车祸,
所以一直没有动用。雇佣2 个外乡人看守、打扫房屋,昨天我已打发回老家,因
此1 个月内,这个度假别墅只有我们几个人。”
  “这里很偏僻,最近的邻居是隔壁几个别墅,最近也有数百米,而且一般也
没人。一句话,这是我的地盘,没有人会打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哩!”左左早就拍起了巴掌。
  大致收拾一下车上物品后,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几个小时的跋涉,几人都
有些饿了。
  “准备开饭,但开饭前还需要处理一下。”丽姐怕怕手,弹掸灰尘后指了一
下地上两个蠕动的黑色天鹅绒布袋。
  “明白”左左干脆的答应一声,
  一个厚重的金属圆盘被放在别墅花园向阳的草地上,一个扁扁的金属支架,
通过可以转动的轴直立在圆盘正中,支架顶上,一顶硕大的彩色遮阳伞插在上面。
  分为两组的四个碗状的金属托盘,通过快速螺丝固定在支架底部靠近底盘的
地方,碗状金属托盘内衬厚厚的海绵,外罩黑色天鹅绒,非常柔软。
  左左和千柔忙碌着,又在支架上安装几个横向托杆和几根可通过收紧器收紧
的绑扎带,那是几根黄色的尼龙绑扎带,宽4 厘米,抗拉强度超过1 吨,是市面
上通用的产品,很容易买到。
  做完这些后,丽姐3 人这才解开布袋绑绳,把依兰和梦鸽倒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依兰和梦鸽还是抓紧时
间活动身体,贪婪的呼吸外面极度清新德空气。几个小时的布袋内生活,虽然未
加绑束,还是觉得浑身酸麻。
  只是这种放松时间很短,很快,几只手搭在依兰的身体上,把她从地上托起,
双腿并拢折叠,脚后跟碰到臀部,一双膝盖栽种在碗状托盘中,依兰的感知还是
被封闭在安静球中,由于不明身处状况,一动也不敢动,顺从的保持这种动作,
依靠一对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好在托盘足够柔软,并不觉得辛苦。
  留下左左扶住依兰的身体,丽姐和千柔把梦鸽也按依兰的样子,立在扁平金
属立架的另一面,现在,依兰和梦鸽后靠金属架,背靠背的跪立着。
  首先是大腿部和腰部的绑扎带围上两人的身体,收紧器的嗒嗒声中,两人的
下半身和背后的金属支架结为一体。和大腿一起被约束的,还有被弯在身后的小
腿和双脚,巨大的约束力把她们的大小腿极度重合,脚背伸直,陷入柔软的臀部
肥肉中。
  其次是把两人的双手并在一起上举头顶,用绑扎带捆紧。又依次在肘部,肩
膀部和双乳下使用绑扎带。
  绑扎带的好处是容易施加很大的约束力,束缚感很强,但因为较宽,受力分
散的缘故,不会影响血脉畅通,保护皮肤。
  此时的依兰和梦鸽,背靠背立着,小腿和支架被隐藏在身后,曲线玲珑,如
同一尊半身的双美女雕塑。
  最后,两个半圆形的白色桌板,在依兰腰部部位合在一起。预留的缺口严丝
合缝的围在依兰和梦鸽的腰部,把两人从纤腰部位分成两半。上半身双手高举,
胸部高挺,靓丽的伴娘小礼服和金色的项链,在绿树和草地的映照下,高贵典雅。
下半身只有短短的半截,半遮在短裙中。
  “好了!”丽姐宣布大功告成,随手在圆桌的边缘上使劲一拉,骨碌声中,
圆桌连带依兰梦鸽,还有硕大的遮阳伞,平稳的转动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左左和千柔满眼的小星星,崇拜的看着丽姐。
  “太棒了,丽姐,你太伟大了。这东西又好玩又浪漫,叫什么名字?”
  “就叫‘美人看’吧!意思是我们吃着她们看着,各种美味摆在眼前,闻得
着、看得着,就是吃不着,只能眼巴巴的看。锻炼她们对美食的抵抗能力,有利
于减肥。”
  “好玩,真好玩,嘘嘘,拿好吃的在他们鼻子下逗她们,就是不给她们吃,
馋死她们。”左左孩子似的跳了起来,拍着手,还在草地上翻了个跟头。
  “是不是太残酷了?”千柔可以想象那时她们面临的考验,尤其是好吃如命
的依兰那头小猪。
  “你以为管住嘴是那么容易的?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吧!如果管不住嘴,
就算这次瘦下来了,回头一反弹,胖的更快。”
  丽姐何尝不知道使用美食考验人的残酷性,想当年两军对垒,多少将士就为
了一点吃食连命都不要了;可她更知道,想减肥,就要有毅力,她们没有,就强
迫她们有,丝毫来不得仁慈。
  “一点也不给她们吃?”
  “不,我已经根据她们的消耗制定了食品标准,历经考验之后,最后才轮到
她们。”
  “现在解下安静球,把感知还给她们,但留下口球,我不需要她们的哀求和
抗议。现在我们吃饭。”丽姐严厉的说。
  一桌美食从保温箱中取出摆放在桌子上,鸡腿、饮料、小吃,应有尽有。很
快香气弥漫,把桌子中间的依兰和梦鸽围绕了起来。
  三人夸张的吧啦着嘴,有滋有味的吃喝,不时把美味伸到两个可怜人的鼻子
下引诱她们。
  口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桌面上,分不清是口球撑开嘴巴流出的口水,还是馋
到极处的口水。
  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嘲弄。
  “想吃吗?”丽姐又一次把鸡腿伸到依兰鼻子下。
  依兰忙点点头,塞满口球的嘴吱唔着。
  嗖,丽姐的芊芊玉指在桌子上一个小盒中蘸了一下,快速划过依兰的鼻子,
依兰立刻呜呜大叫起来。
  头发脑袋与桌子齐动,鼻涕眼泪共口水同飞。
  千柔身子一震,忙问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依兰反应这么大。
  “芥末油。”丽姐冷冷地说,“以后芥末油是饭桌上的常备物品,她们控制
不住时,就请她们的鼻子吃芥末油。让她们养成条件反射,只有我们允许她们才
能吃,否则,芥末油伺候。”
  “听好了,以后的日子,你们吃饭时的位置就是今天的位置,你们除了接受
考验外,没有任何选择,抗议无效。”丽姐指着依兰和梦鸽厉声说。
  炼狱般的一顿饭,依兰和梦鸽已经不知道接受几次芥末油的摧残了,鼻涕和
眼泪早已把脸变成了小花猫。直到最后,才解下口球,用一根长细管,嘬食了一
杯牛奶和果汁的混合物。
  “今天打扫卫生,减肥计划从明天开始。”丽姐悠悠的说。
  依兰和梦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4 )减肥计划(中)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丽姐用脚踹了踹千柔,,千柔揉揉眼睛,咕哝着:
“干嘛。”
  “起来啦,准备早餐,一会还有任务呢。”
  “你们干嘛不去?我还要睡觉呢。”千柔不依,翻个身继续睡。
  “又没让你干,那屋不是有两个吗?傻瓜,平时没少受她们气吧,多好的机
会,你不去我去了。”
  “对呀,我去,比睡觉有意思。”千柔眼睛一亮,忙爬了起来,咣的一脚,
踢开了隔壁房间的门,随后仿佛河东狮吼一般的叫床声便传了过来。
  “这小蹄子,也不知道关门。”丽姐不满的骂了一句,伸出一只玉腿只一勾,
便把房间门又严严实实的关了起来,继续呼哈呼哈的睡着觉。
  隔壁房间中,依兰和梦鸽正在睡觉,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双人床上,双手仍带
在皮手铐,不锈钢的项圈中间,连着一根细铁链,细铁链的长度实在有些短,还
不到30公分,所以两个人的行动必须保持一致,一个人坐着,另一个人就躺不下,
当然,上卫生间也必须共同行动,一个人方便,另一个人就不得不弯着腰,认真
地参观方便。
  最不便的还是两人的嘴巴,从昨天早晨离开婚纱店到现在,加在一起,自由
的时间不超过20分钟,连睡觉时也被口塞紧紧的锁着。
  此时的依兰和梦鸽蜷缩着身子,仍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昨天下午的清洁劳
动把两人累坏了。
  简直就是日本鬼子!法西斯。
  想起昨天的待遇,依兰的小眼睛里立时泛起了雨雾。
  两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女孩,被堵着嘴锁成一串,不停的干活,后面还有鬼子
一样的监工不时拿鞭子抽。虽然她们坚信丽姐不会伤害她们,但那根用细竹条制
作的鞭子还是难以忍受的。
  “起来了,懒蛋,快起来。”
  那个拿鞭子的“鬼子”又噩梦般的出现了,啪啪的鞭子声落在两人身上,两
人忙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站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她们用惨痛的教训换回来的经验。
  她们是玩真的。
  “10分钟,洗澡、刷牙,做好个人卫生。”千柔解开她们的口塞,用脚把她
们赶进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之后,千柔再度把口塞锁在她们脑后,也不许她们穿衣服,就那
么光着身体,牵进了厨房。
  很快,一股炊烟飘荡在别墅之上,一股香气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可怜的依兰和梦鸽依旧光着身子,趴伏在地板上,看着餐桌上享受她们一早
晨劳动成果的三个人。桌子上得美味没有她们的份,她们的早点是一些牛奶和两
个剥了壳的鸡蛋,此时正放在两个盘子里,摆放在她俩面前,只是没有得到允许,
被口球锁住得嘴巴吃不到任何东西。
  口水哗哗的流,打湿了地板。依兰膝盖有点麻,想换一个姿势,可脖子上的
铁链被系到桌子腿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总算等到丽姐三人都吃完了,千柔打开口塞锁头,责令他俩不许用手,就那
么像小狗一样舔食她们的早餐。
  随后还是她们的工作,收拾饭桌,清洗身体,解决大小便后来到大厅的茶几
前规规矩矩的跪下。
  打着饱嗝的左左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一边毫无淑女形象的剔着牙,一边
用下巴点着依兰和千柔说:“丽姐,今天开始正式减肥,具体怎么办你还没说呢?”
  “管住嘴的行动实际已经开始了,下面就是迈开腿了。今天的安排是上午室
外运动,下午游泳减肥。”
  “室外活动?干什么?爬山吗?”
  “带你们四处转转,这里虽然不见人影,但风景还是不错的。”
  “坐车还是步行?”一听到好玩,左左立刻精神起来。
  “坐车,坐马拉的车。”
  “马拉的车?好哩好哩!我早就想坐马车了。可这里有马吗?”
  “有呀,那不是有俩头现成的母马。”丽姐指着依兰和梦鸽笑着说。
  这下,左左和千柔都明白了,她们不怀好意的盯着依兰和梦鸽,一阵夜枭般
的怪笑声飘扬在别墅中,好在周围并没有听众。
  两个还标着洋码的纸盒摆上茶几,这是丽姐专门订购的马型乳胶紧身衣和全
套的装具,一黑一红,全新的,闪着乳胶特有的闪亮光泽。
  丽姐一件件拿起这套稀奇玩具,一边详细介绍着,她先拿出一件衣服:
  “紧身衣部分就是这样一件连体的乳胶连体衣,厚度0.5mm ,加强收缩力,
给人一种非常紧的感觉,平坦贴身,好像人的第二层皮肤,在胸部增加支撑,强
调胸部曲线,在腰部额外附加一件厚乳胶束腰,可以把腰部紧紧压缩,并一直保
持压力。”
  放下衣服,丽姐把盒子中四个马蹄状的东西一一摆在桌面。
  “四肢的处理是这样的,后腿是一双马蹄形的高跟鞋,硬塑料塑形,完全按
女子脚型定制,穿上后,脚背伸直不能打弯,靠脚趾和脚四周、脚后跟的摩擦支
撑全身重量,用鞋带固定在小腿上,外部有锁,没有钥匙脱不下来。前肢也是马
蹄形,皮制,中空,把手伸进去后,只能五指伸直,手掌处有支撑,虎口处有一
个横向的抓杆,长度可达到肘部,手腕处和小臂外鞋带固定,同样有锁。”
  “头部处理稍微复杂,首先是个马嚼,头部位置皮带固定,一根三厘米的橡
胶横杠卡在嘴巴里,两边连接缰绳,拽左边左转,拽右边右转。栓式口塞既可以
控制说话,在剧烈运动时还不影响嘴巴的辅助呼吸。最外部是一个惟妙惟肖的码
头,一样乳胶成型,可紧紧套在头上,脖子部位和乳胶紧身衣肩部拉链咬合,也
有锁。”
  丽姐介绍完了,有从旁边那出一些她们都比较熟悉的东西,也一样一样的摆
在茶几上。
  “这个带两个震动玩具的贞操带是遥控型的,为增加游戏的好玩性。这些是
戴在胸部的,除了震动,还有监视血压、心跳、呼吸、体温等功能,显示在这个
无线显示屏上。我们是好姐妹,我们不会伤害你,但你们想偷懒也做不到,如果
显示的数据在正常范围内,而你们两个给我玩坐地炮,别怪我们不客气。”
  丽姐最后几句话是对依兰和梦鸽说的,一脸的严肃。
  依兰和梦鸽相互望了望,知道自己是没有‘人权’的,顺从的点点头。
  马型乳胶紧身衣是全新的,还泛出一股乳胶的清新味道,很紧,很滑,在几
个人的努力和好几把滑石粉的帮助下,偎贴的穿在依兰和梦鸽的身上,两人感觉
自己被套进了另一层皮肤,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紧绷绷的感觉。
  四只马蹄穿上后,依兰感觉自己只能踮着脚尖、颤巍巍的站着,脚腕直直的,
弯不下来。两只手彻底失去了手的形状,尝试着弯下腰,两手着地,真的有点像
马的前腿。
  马头套在脑袋上,双眼只能通过马嘴的缝隙看到眼前有限的地方。
  “好了。”几个人打着转,观赏者自己的作品。
  “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是哪里我也说不上来。”千柔疑惑的揉揉脑袋。
  “是吗?哪里?”
  “是………奥,尾巴,马尾巴在哪。”
  “是呀,把这忘了。”几人忙冲向包装盒,原来马尾巴有一定长度,被夹在
包装盒的四壁,刚才没注意。
  “可这马尾巴是和肛塞一体的,前面没考虑到,现在怎么办?”千柔为难了。
  “先试试能不能连上,实在不行返工呗。”
  又是一阵忙乱,终于大功告成,看着眼前一红一黑得两匹马,责令她们摆出
各种姿势,几个人再度哈哈大笑。
  角落里的一台摄像机真实的记录着游戏的一切,千柔也时不时的拍几张照片。
  院子里草地上,一个旅游黄包车模样的马车停在那里,这个马车的车把是三
根的,把车的前部分成两个空间。此时两匹母马正乖乖的站在两个空间里。
  一副宽皮带,围住马腰,锁在两边的车把上,两根细点得皮带把马的一对前
蹄固定在车把上,整体呈拉车的样式。
  “不让她们四脚着地吗?不太像呦。”
  “不行,那样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路可不近呀。”
  “好吧,大家上车,鞭子给我,驾!”左左自告奋勇,充当驾驶员。
  啪啪,两声鞭子落在母马后翘的屁股上,猝然的疼痛让两匹马得得的跑了起
来。马蹄上是钉了铁掌的,敲击在山间小路上发出答答清脆的声音,与马蹄声毫
无二至,左左依据小路方向,拉紧缰绳忽左忽右,忙得煞有其事,虽然她根本不
懂驾车,但这两匹马可都是智商在100 以上的高智商母马,跑的还算平稳。
  正是上午8 、9 点的时间,山林刚苏醒一般,温度适宜,清新而又舒适,远
处几座山岗沐浴在圣洁的阳光中。
  树林中,小道上,一架怪异的马车,三个美丽的妙龄女子,还有一串串银铃
般的笑声。
  山谷中的地势并不平坦,小路忽上忽下,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路。虽说车上
三人并不重,可马的智商不低,体力却不行,马车走行在松软的土地上并不容易。
  左左和千柔抢着驾车,玩得不亦乐乎;丽姐依据数据显示屏上数字,紧一段
慢一段,调整着节奏。
  马车走过一片草地,绕过一片山脚,进入一片幽静的小树林,丽姐忽然发现
两匹马忽然一齐颤抖了起来,脚步踉跄,左右摇摆,以为有什么不对,低头看时,
显示数据还在正常范围,正不解时,眼睛余光看到左左和千柔笑得跟个偷嘴的小
狐狸一样,立时明白过来。
  “打开了振动器的开关?”
  “是呀。让她们再爽爽。”
  “你们呀,就会使坏。小心她们以后报复你们。”
  “切,你以为不使坏她们有机会就不报复我们?”
  正说着话,左左忽然感觉到马车头一栽,一侧身,差点跌下车。抬头时发现,
两匹马如同一摊泥一般软到在草地上,啊啊声中,四腿乱颤,马头乱摆,好诡秘
的一副画面。
  等画面平静下来,丽姐实时的关闭遥控器后,无论鞭子打缰绳拽,两匹马再
也爬不起来,丽姐只好放弃:
  “算了,让她们歇一会吧。”
  “那我们干什么?干等着多没意思?要不我们爬山吧,噜,就左边那个小山。”
  “也行,现在山里有好多野蘑菇,味道可鲜了。”
  三人爬下马车,一边踢着树叶,一边蹦蹦跳跳的向小山上走去。
  小山上,遍布松柏,石下树根之间,点缀着各式各样的山蘑菇。丽姐变戏法
似的拿出几个塑料兜,交给左左和千柔,指点着她们那种味道好哪种有毒。
  三个人兴高采烈的采择蘑菇,不自觉中越走越深,时间一点点过去,等每人
都采满一袋子蘑菇时,丽姐忽然发现,天已经快中午了。
  丽姐几人匆忙赶回小树林,回去找马车时,忽然发现马车不见了,两匹马也
不见了。
  几人立时紧张了起来。
  (5 )
  减肥计划(下)
  中午的气温已经热了起来,炎热的太阳在树林中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斑,丽
姐三人早已没有了淑女的摸样,帽子歪了,衣服脏了,汗水湿透了本就单薄的女
装,更冲花了脸上的妆扮,说不出的狼狈。
  三人心中像火烧一样着急。
  如亲姐妹一般的伙伴不见了,在这个她们陌生的地方,尤其是如此毫无自卫
能力的妆扮下,喊不出更无力挣扎,一个弱小的孩子就能轻易制服她们两个,把
她们带入完全未知的危险之中。
  这里虽偏僻,但并不是荒无人烟,偶尔的游人、当地的山农、甚至有可能遇
到逃窜的逃犯。
  每一个都是未知的结局,想到这,千柔不禁担心得哭了起来。
  “丽姐,她们不见了,找不到。”左左从左边的树丛后钻了出来,一件银色
的真丝衬衫被树枝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红色抹胸忽隐忽现。
  “别急,别急,她们会不会等我们等不来,自己回去了?”
  丽姐知道自己是她们的主心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急。
  几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一起急急忙忙的朝别墅走去。拐过一片杂树林,
踏上别墅花园的草地,丽姐忽然看见花园的角落里,两匹马和马车静静的躲在树
荫下。
  三人立时像抽了筋骨一样瘫软在草地上,随后一阵阵咬牙声从嘴里传了出来。
  原来,依兰和梦鸽在树林中等的时候,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看着四周寂静的
山谷和树林,两人忽害怕了起来,尤其是一个黄色的身影从林间跑过,在林中若
隐若现时。
  看模样,有点像山里人家豢养的大狗,当然和电影中常出现的野狼也很相像。
  栓式口塞杜绝发声并不彻底,两人仍能进行艰难的交流。惊慌的依兰咕哝着
问梦鸽:
  “那个东西是狼还是狗呀,吓死我了。”
  “我也很害怕,要是狼我们就惨了。”
  “就是狗我也害怕呀,我们这样子根本没有抵抗能力。”
  “你能辨别狼和狗吗?”
  “不知道,我听说骂人是狗时常说夹着尾巴逃跑了,可见夹着尾巴的是狗,
竖着尾巴的是狼。”
  “这个就是竖着尾巴的,是狼!妈呀,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哇……”梦鸽都哭出声来。
  可怜的依兰和梦鸽完全把狗和狼的分别搞混了,学生时代的那点不感兴趣的
自然科学,早就还给了老师,错误的结论和被她们放大的后果把她们吓呆了。
  想起在这荒山野林中,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变成了野狼的口粮,支离破碎、
血淋淋的惨样,两人彻底崩溃了。
  哆哆嗦嗦站起身,又花了好几分钟稳住身体,两人忽然转过身来,向着来路
快速逃跑了。
  马蹄答答,一串串清脆的马蹄铁敲击声悠扬的在山谷中飞扬,两匹怪异的马
匹、一辆华丽小马车在林间小道上,顺畅的飞奔着。相比来时的生涩,此时的奔
跑和配合已经达到了马、车合一的境界。
  仅仅是十几分钟,两匹马便来到了别墅花园,顾头不顾腚的把自己藏在花坛
后的角落里。浑然没想到那头狼为什么没有动作,更没想到丽姐几人回去后找不
到她们的反应。
  看着依兰和梦鸽的猥琐神态,丽姐怒不可截,左左和千柔也一致要求‘严惩
’,完全不听依兰咕咕哝哝、不清不楚的解释。
  被管制的、没有‘人权’的家伙,竟敢放大家的‘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丽姐立即解下了依兰和梦鸽前肢和车把上的皮带,放下她们的前肢,把车把
上皮带连接在脖子上的项圈上。马车车把是水平布置的。腰部的皮带决定了腰部
的位置,现在把颈部也固定在两个车把之间,整个上半身只能保持水平的位置。
  依兰和梦鸽为了保持平衡,唯一的动作就是四肢着地。现在的她们才真正是
一匹马的形态,想两腿人立都不可得。
  左左和千柔跳上马车,把鞭子抡圆了,恨恨的抽去。
  马车得得的跑了起来,一圈又一圈,越跑越快,直到实在跑不动了,瘫倒在
草地上。
  依兰和梦鸽苦不堪言。
  时近中午,气温已经很高了,起码30多度,乳胶紧身衣虽然是有微孔、可以
透气的高档货,但连头都包裹的设计,还是非常闷热的。此时汗水早已充斥衣服
中间,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
  四肢着地奔跑,对马匹来说适宜的,可对马型的依兰和梦鸽来说,非常不便,
体力消耗也非常大。再加上故意为难人的马蹄形状和毫无怜惜、充满怒气的鞭策。
依兰和梦鸽很快就体力透支了,风箱一般的呼吸,痛苦的惨叫,此起彼伏。
  丽姐从显示器中已经发现了中暑的苗头,赶紧制止左左的虐待,解下马头面
具和马嚼,把一罐红牛功能饮料塞进她们的嘴里。
  别墅二楼巨大的卫生间中,一个宽大的多功能冲浪浴缸已经放满了热水。丽
姐、左左和千柔扒皮一般,从依兰和梦鸽身上把马型乳胶紧身衣脱下来,不时从
衣服里冒出一股水来,那是她们的汗水,她们的皮肤都被泡白了。
  夏天的室外,穿着紧身衣进行剧烈运动,不是个好主意。可丽姐更不希望减
肥之后的依兰被室外的阳光,晒成了非洲移民。
  更何况,减肥还要减出乐趣来,包括丽姐她们监督减肥的人的乐趣。
  浴缸中的人又增加了三人,变得拥挤了起来,丽姐三人转山爬岭的忙了半天,
也早是一身臭汗。
  一时间,浴室中白肉翻腾,水花四溅。直到肚子里一阵阵咕噜声传出,众人
才擦干水珠,陆续离开浴室。
  中饭自然还是依兰和梦鸽来做,全蘑菇宴,那是丽姐几人一上午劳动的成果。
  依兰和梦鸽还是光着身子做饭,为防止她们偷吃导致节食失败,上锁的口塞
是必不可少的。
  下午的减肥运动是游泳,就在别墅左边的一个半封闭的玻璃房。
  这是一个25米长,仅有4 游道的小型游泳池,水深1.5 米,踮着脚就能接触
池底,不虞有溺水之忧。不知何时,丽姐早已在游泳池两端各安装了两个触摸器,
上面有着时间显示。
  为了不妨碍游泳动作,依兰和梦鸽妆扮也非常简单,一人一个贞操带和三点
式泳衣,形影不离的口球也不见踪迹。
  游泳的人不喝水是不可能的,必须保证呼吸。
  只是实际情况远不是这样简单,这次插入体内的不是调情的振动器,而是两
个内附电池的电击器。虽然电源只是几节高能电池,但变压器可把它升压成数百
伏的脉冲电源,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间断放出令人难以忍受的电击。
  柔嫩部位内部的电击没有几人能坦然面对,而且强度还会逐步增加。这样的
电击是无法逃避的,没有钥匙,她们不可能解下它们。
  只可惜她们并不知道这些。
  “看到游泳池两端的触摸器了吗?上面有时间显示,显示的时间就是就是你
们触动它的时间限额,这是根据你们的运动量制定的时间,程序控制,无法改变。”
  “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规定时间内游到对岸,触动按钮,然后,在规定
的时间内再游回来,触动这边的按钮,依次进行。”
  “不要想偷懒,按两次,或者一个人在这头按,一个人守在那头按,耍小聪
明,那是自己找不自在。”丽姐警告道。
  依兰和梦鸽诺诺称是。
  两人跳下水,不紧不慢的向对岸游去,按动按钮时发现上面的时间还剩数十
秒,转身再游时便再度放慢速度。
  下午的气温挺高,玻璃房中更见温暖,水温很舒适。依兰和梦鸽都是游泳技
术不错的人,各种花样动作层出不穷。宽松的时间要求和戏水差不多,两人感觉
很惬意,比上午的马拉车活动舒服多了。
  看着两人慢腾腾的游动着,不时还嘻嘻哈哈的玩着水,千柔不解的问丽姐。
  “这样能减肥?一点强度都没有。”
  “过一会有她们哭的时候,别忘了,路远无轻担,游泳是很耗体力的。”
  丽姐说吧,带左左和千柔回屋玩游戏,不知在遥控器上按了些什么,墙壁上
的液晶电视上忽然亮了起来,显示的正是游泳池中的景色。
  好容易自由,尤其是好容易嘴巴自由,又没有人在旁监管的依兰和梦鸽,正
玩闹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两个人的偌大空间,喧闹的好像关了500 只鸭子。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声尖叫回荡在屋中,几人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发
现屏幕上的依兰,早没有了原先的惬意,狼狈的在水中又蹦又跳,丽姐知道,她
一定是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赶到地方,触摸器发出指令,开始了电击,只要不完成
任务触动按钮,电击就不会停止。
  看到依兰的惨样,梦鸽想帮忙,她正好在另一头,便顺手探过身躯,按动了
依兰泳道的按钮。
  “快看,有乐子了,她们想作弊。”丽姐饶有兴趣的看着画面,等待着她们
早已预设好的结局。
  嗷的一声,如同野兽的悲号,梦鸽和依兰同时惨叫起来,如同水中被电翻的
鱼,翻着白肚,挣扎着,翻滚着,突然而至的强电击,使他们痛苦不堪。
  “小样,连这点小聪明也防止不了,我还好意思称为玩家?”
  “怎么做到的?”千柔好奇宝宝似的问。
  “简单,每一个触摸器都具有距离探测功能,匹配的发射器距离超过1.5 米
的触摸都是非法的,会发射惩罚性的电击指令。不仅这样,就算她们再聪明一点,
爬上岸,从岸上接近,都不行,因为贞操带中的控制器有离水设计,一旦离开水
面,就会惩罚电击,直到她们完成规定的任务为止。”丽姐仿佛变身为电子专家,
煞有介事的卖弄着。
  偷懒不成,依兰和梦鸽终于老实了,再度规规矩矩的锻炼身体。
  一天天过去了,减肥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看着墙上贴着的表格,丽姐非常
满意,梦鸽的体重已经控制在非常理想的状态,依兰也已经胜利在望了。
  减肥是痛苦的,强制无人道的减肥更是痛苦。禁食、鞭策、虐待,无数的眼
泪汇成一段难言的回忆,直到今天,看着远去的肥肉和肚腩,依兰和梦鸽才终于
体味到一丝成功的喜悦。
  左左特意用称从冰箱中称出12斤猪肉,软乎乎盛满了一大盆,告诉依兰,你
已经减去了同等的肥肉。看着那么一大堆肥肉,依兰忽然觉得她所付出的一切,
都是值得的。
  梦鸽的减肥锻炼开始进入巩固和加强的阶段,饮食开始逐步有限度正常,强
制性的活动一天比一天少。
  依兰也开始降低强度,不像刚开始那样残酷了。
  丽姐仍在规划和认真地监督着减肥计划的执行,谨防功亏一篑。
  左左和千柔已经开始幻想,是否在婚纱店的边上,再开一家减肥店,有如此
有效的减肥手段,一定比婚纱店更赚钱。
  太阳升了又落,天空黑了又明。
  几个喜好玩耍的美丽女孩,什么时间也忘不了玩。没有约束的空间里,她们
比城市更大胆,所有能想到的全部付诸实践。附近的山川河流,留下她们婀娜的
身姿;茂密的树林花丛,充斥着绵绵不绝的笑声。
  她们精雕细琢的美丽面容,她们柔嫩如水的细腻皮肤,还有她们漂亮的过分
的各式衣服,远远超过了周围土生土长的当地女孩。
  她们不知道,周围的山民中已经开始盛传那几个外地来的仙女。
  她们更不知道,在那些惊艳她们美貌的人中间,总有几双带着贪婪的眼睛。
  现在,那几双贪婪的眼睛就躲在别墅外地树林里,注视着窗户上曼妙身材的
剪影,不知觉中,口水嗒嗒流了一地……1


(6) 遇贼
  这里是山区,方圆数十里内,有十几座山头,弯弯曲曲的几条山谷,树枝状
摆放在群山环抱之中,几条小溪汇成一条还算奔涌的河流。
  在当地,豹哥也算是个名人,山里人不怕打架,男人天生下来就带着几分野
性,这里物资匮乏,生存空间恶劣,一点利益之争就能动手,甚至动刀动枪,所
以想成为名人并不容易。
  豹哥自然是能打的人,他身材魁梧,据说也练过几年武功,大小战斗经历无
数,以一身伤疤、两进两出班房的经历,尤其是最后一次认了一个据说手眼通天
的大人物做了大哥,这才坐稳了老大的位置,成了山左山右,好几个村庄中跺跺
脚四周乱颤的人物。
  只是当大哥也有大哥的难处,除了能压得住小弟以外,还得有来钱的道,能
帮手下弟兄达成一些不太离谱的愿望,否则很容易树倒猢狲散,变成孤家寡人。
  几天前,豹哥手下小弟二混告诉他,山里别墅出现几个仙女,那长的………
啧啧……
  二混的言语更是贫乏,说了半天,除了那个胸…。那个腰………那个脸什么
的,其实什么也没说,只是从那喷了一地的口水来看,肯定是仙女级别的。
  本来豹哥没有什么想法,直觉告诉他,那些山里别墅都是些有背景的人的产
业,豹哥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两次进班房让他长了许多的见识,那些人一
个比一个牛,随便拔根汗毛都比他腰粗,随便一顿饭赶得上他半年的生活费。黑
道白道,其实是人家客厅的小道,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只是手下那些痞子们没有这些见识,他们只知道现在穷得叮当响,需要老大
带他们找点银子花,美色当前,老大有责任带着他们找点刺激。
  当听到别墅中只有几个女的,而那女的很有钱的样子,偏偏行为大胆,不像
良家妇女时,豹哥有些心动了。
  或许可以捞点钱花,占点便宜吧,有些女人吃点亏是不敢声张的,只要不过
分就行。
  “干!”豹哥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随后又叮嘱道:“不得伤人,先求财,
求色的事到时候再说,听到没?”
  当天晚上,豹哥带着几个痞子偷偷潜入别墅花园,悄悄的划开一楼的一个纱
窗,打开插销,悄无声息的潜入进去。
  正是8 、9 点的时间,丽姐带着几个姐妹正在打麻将,还有两天就要结束减
肥之旅了,此行至此可谓圆满结束。那个小胖猪一般的依兰已经苗条了下来,按
现代人的眼光看,那是添一份嫌肥,减一分嫌瘦,再挑剔的人也无话可说。
  更加可贵的是,依兰彻底改去了小馋猫的习惯,现在美食放在眼前,也有了
节制,知道适可而止了。这一点自制力,其实对保持身材更重要。
  屋里开着空调,气温保持适宜,只有几个女孩子的私密空间,自然打扮随便
的很,每人都是简单的一件紧身小背心,和短的连臀部都遮不全的短裙,颜色各
异,别有一番风景。
  几人正打着麻将,依兰“人权”还没恢复,自然站在边上伺候着,端茶送水,
削皮去籽的忙活。
  “咣当”一声,依兰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碎成了几半。
  丽姐几人一转头,就见依兰双眼瞪视着,仿佛见了鬼的摸样。
  顺着依兰的目光看去,只见几个挎着背心,穿着大裤衩的山里汉子,凶神一
般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一人对付一个,三下五除二,便把丽姐几人按在麻将桌
上,双手背后,捆了起来。
  粗糙的大手如钳子一般,抓痛了几位姑娘柔嫩的胳膊,粗糙的麻绳蛇一般缠
上了她们的双腕。凶神恶煞一般的歹徒吓呆了她们,除了尖叫,已经忘去了反抗。
  想象不到的容易,不到一分钟,几个美人就成了彻底的俘虏,看着眼前的待
宰羔羊般的美女,豹哥几人做出各种吓人的表情和动作,不时抽出长刀比划几下,
享受着美女刺耳的尖叫,
  等到几个美女老实了下来,痞子们按照既定计划,开始分头寻找值钱的东西。
  一时间,霹雳啪嚓,如同蝗虫过境,屋子立时乱了起来。
  丽姐用眼神制止了姐妹们的骚动,示意她们不要乱动,随他们折腾。只是隐
蔽地利用捆住手腕的双手,探入口袋,摸出手机,偷偷的按了几个键。
  “喂,那个眉毛上有刀疤的,你叫豹哥对吧?”丽姐接通了手机后,开始巧
妙的利用与歹徒搭讪的方式传出警讯,她已经从歹徒的称呼中得知领头人的名字,
可惜豹哥并没有小瞧这几个小女子,已经注意到这个岁数稍大的女孩的动作,见
状立即冲过来,抢过了手机。
  手机中只来得及传出:“小丽呀,在哪呢?”,便被豹哥眼疾手快的关闭了,
看着通讯记录上标注的‘表哥’两个字,豹哥警告她们,“都给我老实一点,否
则有你们好看。”
  左左几人对看了一眼,绝望起来,报警失败,看样子只能接受下面的命运了,
看着这几个痞子粗鲁的摸样,尤其是仿佛一辈子不洗澡的肮脏摸样,恶心的连隔
夜饭都差点呕吐出来,别看她们几人平时自己玩挺放得开,那是在私密的环境中、
对着自己信任的同性玩伴,真正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时,她们就HOLD不住了。
  只有丽姐仍然老神在在的坐着,她知道,手机发出的有限信息已经足够了,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她是知道她表哥的能量的。
  丽姐挺直身体,高贵的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屑的对豹哥说:“哥几个客
气一点,弄点钱花,姑奶奶不在乎,但要动手动脚,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荷,还挺狂,后悔?凭你们?信不信我们先奸后杀,找个地方一埋,这里
荒郊野岭的,谁能找到你们?”豹哥自然不是吓大的,根本不在乎,末了还学着
手机里的声音学了一句:“小丽呀,在哪呢?”
  “呸,还表哥,相好的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们打个赌,赌你5 分钟之内就会改变主意,
乖乖的放了我们,向我们磕头下跪,赔礼道歉。”
  “改变主意?还磕头?赔礼道歉?还5 分钟之内?你疯了吧?还是拿我们当
傻瓜?”
  “怎么?不敢?只要5 分钟,你就会后悔,姑奶奶是谁,你们知道吗?就你
们几个不入流的小毛贼?敢惹我,我劝你在没有闯出大祸之前赶紧收手,还好下
台,否则………嘿嘿。”丽姐继续保持强势。
  “5 分钟?要是5 分钟之后,老子不改变主意怎么办?”
  豹哥之所以成为几个痞子的大哥,还是有一些头脑的,他本来就不想惹这些
大城市里的有钱人,看着丽姐淡定的样子,心里不打鼓是不可能的。
  “5 分钟后,你还不放开我们,向我们道歉,就算你赢,我们随你便还不行
吗?”
  “好,弟兄们,都住手,等她5 分钟。”
  “就让我们这么干等着?”弟兄们有些不满,豹哥赶紧安抚。
  “也是,不动真格的,做点准备活动也好呀。”
  “好呢!”
  二混一把抱起千柔,扔在卧室的床上,用绳子把千柔双手绑在大床的床头栅
栏中间,又分别扳过一双美腿,弯向头顶,分别绑在床头栅栏的两个角上,这样,
千柔只能以极端屈辱的姿态,面朝上,翘臀向天,柔顺的丝绸超短裙在重力的作
用下,滑到了腰部,露出了被蕾丝短裤包裹的少女私密部位,俏生生的高高暴露
在空气中,在千柔惊恐的挣扎下抖动不已。
  一个痞子把左左拖向餐桌,解开手腕的绑绳,顺在前面后再次合在一起绑好,
上半身摁在餐桌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绳子捆在对面的桌腿上,又分开双腿,把
左左的脚腕捆在这头的两个桌腿上,撩开了左左的裙子,还顺手在左左暴露的臀
部重重的拍了一记,左左的尖叫和痞子的奸笑一起响起。
  很明显,抓住梦鸽的痞子是最没有想象力的家伙,就那么简单的把梦鸽扔在
另一间卧室的席梦思上,四脚分开,大字型固定在床上,捆住手脚的绳子用的是
最简单,也是最伤害人的活扣,偏偏还力气贼大,拉得极紧。梦鸽柔嫩的手腕脚
腕被绳子捆的疼痛难忍,担心时间久了,血脉不通就麻烦了,只能极力伸展四肢,
一动不动,至于自己仰面朝天、妙处毕露的处境已经无暇顾及。
  如果说对付梦鸽的痞子没有想象力,那么,面对依兰的痞子是最懒的了。他
什么也不做,就那么把捆住双手的依兰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开始站在面前运
气。
  丽姐还是强作镇静的坐在麻将桌前的椅子上,半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豹
哥也环抱着双臂,一动不动,脸上忽阴忽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个痞子也不回到客厅,就站在各自的目标前运气,脸越来越红,大裤衩中
间的帐篷也越撑越高,眼看就将失控。
  几个可怜的姑娘等待宣判一般也保持安静。
  别墅里一时间诡异的寂静下来,安静的简直落针可闻,只有墙上时钟的秒针
在滴滴答答的转圈。
  猝然间,一阵用刘欢的好汉歌制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吓了大家一跳。痞
子们都知道,那是豹哥的手机响了,豹哥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丽姐。
  丽姐俏皮的歪一下头,说:“四分钟!仅仅用了四分钟,看样子,表哥又进
步了!”
  豹哥不解的从大裤衩中掏出手机,刚打开,一阵咆哮就冲了出来。山里人地
旷风大,说话也是粗声大嗓,因此手机声音也是选用最大的,此时在安静的别墅
里,不用免提,整个房间都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
  “豹子吗?我是你大哥,你小子闯大祸了知道吗?你小子捅破天了知道吗?”
  “大、大哥,我没干什么呀。”
  “我不听你放屁,麻利的,赶紧把那几个女的放了,立马赔礼道歉,下跪打
耳光,哪怕卸条胳膊废条腿,只要能摆平这件事,立马就办。”
  “别问为什么,详情老子也不知道,这件事,老子也承担不起,怨只怨你他
妈的不长眼睛,得罪你八辈子也得罪不起的人,赶紧,麻利的!”
  电话是豹哥新认的大哥打来的,那是一个在城关内外都可以横着走的角色,
据说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一通骂,如同拳头大的冰雹,砸得豹哥晕头转向,
木然的刚关了电话,又是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豹子,是你这个王八蛋吗?我是刑警队黄队,电话怎么老占线?你小子敢
成心不接我电话?胆肥了你!”
  一个更加强横的声音再度传出,手机占线也成了‘成心’,还让不让豹哥活
了。只是豹子早成了小老鼠,连声屁也不敢放,对方是他们这些小痞子想巴结都
巴结不到的主,送礼都摸不到门路,跟在后面吃屁都轮不到热的。像这样的县城,
能够指挥刑警、民警上百条枪的大人物,那是何等的威风?
  “赶紧把人给我放了,把事给我平了,你要敢阳奉阴违,信不信明天我就带
人去,找个旮旯,挖个坑把你们都活埋了。”
  豹哥傻了,痞子们都傻了,连他们大裤衩下面的帐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平了
下去,那一个个嚣张的老二,也不知道猥琐的躲到哪里去了。
  “怎么办?豹哥?”二混差点尿了裤子,带着哭腔问。
  “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没长耳朵吗?还不赶紧把姑奶奶放出来。”
  豹哥本来就不想来,这下踢到了铁板,脚折了,还得赔礼道歉,人家饶不饶
还不一定呢。只是豹哥实在想不通,他得罪的到底是哪路大神,就凭几个字,就
能这么快薅到他?
  痞子们慌忙四散,很快丽姐和几个姐们在痞子们恭恭敬敬的礼让下,坐到沙
发上,等待豹哥赔礼道歉。
  “姑奶奶,我实在想不明白,您哪位‘表哥’怎么能那么快找到我们,还动
用这些大人物。”豹哥是诚心请教,像他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草莽人物,搞
不明白连觉都睡不好,起码也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很简单,手机的信号传输要通过转播塔,每个转播塔都有自己的识别号,
因此通过手机信号很容易进行定位。像你们这些毛贼,一般都有案底可差,没有
案底的也在有关部门挂了号的,有了‘眉毛上有疤的豹哥’这个信息,想找你还
不容易。”
  “奥,明白了。”几个痞子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明白个屁!就你们几个,混一辈子也是不入流的小毛贼!说的简单,你们
试试?你们知道要调动多少社会资源?要串到你们要经过多少道弯?那个大哥还
有那个黄队就那么买账?何况还4 分钟?”
  丽姐觉得自己有点傻,怎么和几个棒槌谈论这么高深的东西。
  痞子们乖得像个听话的孩子,忽然排成一排,规规矩矩的在几个女孩面前跪
了下来,咚咚的磕头。
  山里人直肠子,尤其敬服强者。他们已经明白,眼前的几个弱不禁风的美女,
背后的能量强大的他们难以想象。
  “你们干什么?”
  “姑奶奶,我们服了,我们赔礼道歉。”
  “怎么赔?看看这个房间乱的,看看姐妹们手上的青紫?”
  “…………”
  痞子们不说话了,说什么?说老子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那还是赔礼吗?
  “算了,便宜你们了,就让姑奶奶出出气就得了。”丽姐实在想不出怎么对
付这几个滚刀肉。
  丽姐招呼姐妹来到院子中,喝令豹哥几人在花园中一排葡萄架下站好,葡萄
架是钢混结构的永久设施,很牢固。
  千柔不知从何处抱出一捆绳子,几根短的捆住豹哥几人的脚部,简单的‘8
’字型捆绑。几根长绳一头捆住痞子们的手腕,一头扔过葡萄架,拉紧后连在一
起,打了个大大的结。
  不知何时,梦鸽已经把旅行车开了过来,丽姐把绳结挂在车辆后面挂钩上,
汽车开动了,豹哥几人慢慢的双脚离地,如同一排被钓在空中的鱼,参差的挂在
葡萄架下。
  几个痞子吃惊的看着几个美女可以媲美专业人员的熟练动作,人家那才是真
正玩绳的,规则的绕几圈,中间一穿,隐藏在内部的绳子一拽,一个神秘的绳扣
就完美的出现了,没见几个美女使力,可手脚被绑的紧梆梆的,解都不知道怎么
解。未及他们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高高的挂了起来。
  “天上掉下来的大沙包,还是活肉的,机会难得,姐妹们,给我上。”
  丽姐一声招呼,几个人母老虎一般冲上去,一时间,粉拳秀腿挥舞,抓、拧、
挠、咬齐上,场面好不热闹。
  依兰揉揉自己酸痛的双手,对丽姐说:“丽姐,我想当‘红太狼’行吗?”
  丽姐一时没明白,但还是点点头。
  只见这小妮子如一阵风一般冲进别墅,众人正不解时,依兰又冲了出来,手
中赫然掂着一口平底锅,双手抡圆了,劈头盖脸,噼里啪啦的打了下去,很快,
一个痞子变成了猪头。
  这一个月的强制减肥,依兰可是受了大罪,终于找到发泄的地方。
  几个姐妹受到了启发,纷纷去找平底锅,平底锅不够,连菜板也上了,这一
顿狠揍,豹哥几个估计连他们亲爹都不认识了。
  豹哥惊愕于这几个靓女的疯狂,却也放下心来,他知道,自己总算把这件事
“摆平”了。
(7) 往事
  丽姐的减肥之旅顺利结束,几个姐妹又回到的靓丽婚纱店。
  婚纱店再度开张营业,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依兰,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的性格。
  依旧是门可罗雀的营业,依旧是不够电钱的收入,依旧是几个没心没肺的疯
丫头。
  只是几个姐妹看向丽姐的眼光,多了几分神秘。尤其是年纪最小的左左,如
同好奇小白一般,总以探寻的目光看着丽姐,好几次张口询问,丽姐都没搭茬,
可把这个好奇宝宝闷得够呛。
  终于在一个烛光晚餐时,丽姐开口说起了往事,尤其是她的表哥,她知道,
这几个小妖精真正关心的是她那个神通广大的表哥。
  表哥比我大6 岁,在如今计划生育的年代,表兄妹其实是最近的亲戚了。他
一直是我的大哥哥,是我的偶像,更是我的护花使者。
  老人们有句话叫做“三岁看老”,意思是孩童时代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未来。
我不知道别人信不信,我是信的。
  表哥是一个天生的英雄,你们别笑,真的就是这样。从拖着长鼻涕开始,他
就是孩子头,玩的游戏不是英雄救美,就是官兵打强盗,每次他都是大侠客、大
英雄,带着一群孩子,好威风,我呢,要么跟在屁股后面跑,要么就是被土匪绑
上山的美女,等着大侠去救。
  不要笑,我喜欢捆绑、监禁、无助的感觉,还真是那个时候的后遗症。
  表哥从不打架,可校内校外没人敢惹;表哥从不拉帮结派,可屁股后跟着一
群小弟。
  高中后,他的成绩足可上一座好的大学,可他却直接参军了。
  表哥在军队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参军2 年就进入了特种部队,
5 年后就是一个什么教导大队的大队长,9 年后以一个团级干部的身份专业了,
直接进了一个更加神秘的部门。
  我问过他,但他不告诉我,只说她一直在我身边,只要打这个电话他一准会
出现,还说这个号码,在我们这个大城市,有资格知道的不超过5 个人,不要随
便用。
  早先我一直在上学、出国、恋爱和结婚,一直和表哥联系不多,不知道表哥
到底有什么身份,更不知道表哥有多大能量。
  3 年前,先生车祸去世,我的世界一下倾斜起来,有句话怎么说的呢?‘寡
妇门前是非多,不用哗啦够一车’,尽管我千般不愿,我还是和那两个让人丧气
的字眼挂上了号,日子一下艰难起来。
  我还年轻,长得还算漂亮,父母也不再身边,还带着前夫留下来的数以亿计
的巨额财产。打我主意的不在少数,三教九流都有,我很害怕,不知道日子怎么
过下去,整天都睡不着觉。这个时候,好久不联系的表哥,给了我这个电话,只
说了几个字:
  “有我呢!”
  随后,他就用行动证明了这几个字的分量。
  地方上有个局长,才四十多岁就当局长,而且是一个比较有实权的局长,正
意气风发的时候,老婆死了。‘当官发财死老婆’,这是这些家伙的大幸事,可
以名正言顺的泡妞了,而他把目标盯上了我,想人财两得。
  找茬、献殷勤、摆谱、下套子,各种手法用尽用绝,偏偏在我面前装文明,
装大度,装修养。
  可惜他不知道,他一撅尾巴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他的骚扰,只能让我更鄙
视他。
  但局长就是局长,他的出现,让那些围在我身边的家伙空了不少,这家伙更
得意,上门更勤了。
  我试着给表哥打个电话,第二天,局长又来了,只是不是骚扰的,是道歉的,
当着众人道歉,并保证再不出现。他真的再没出现过。
  后来表哥说,找人请他去一个地方喝茶,谈了一次话,什么也没干。表哥说,
那人有把柄在他手中,对付他很容易,还说,那些人没把柄的不多,不用怕。
  从那时,白道中人,就没人敢来惹我。
  盯上我的人中,还有一个黑道大哥,长得精瘦,一脸精干之色,有结义兄弟
2 人,手下小弟不计其数,从事一些偏门生意,是那一块地方黑暗中的霸主。
  这个黑道大哥姓狄,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手下人叫他狄哥,三十六岁,一直
未婚。开始时,狄哥和他两个兄弟上门,只是想通过武力压服我,让我嫁给狄哥,
看的出,他们看重我的身家财产,重过我的人,可几次过后,狄哥深深的被我迷
住了,陷入情网不能自拔。
  可你知道一个混迹黑道、整天喊打喊杀的好汉,和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出国
留洋、出入上层社会的人之间的差距吗?我说一个有点哲理的笑话,他都听不懂,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终于,他们失去了耐心,黑道人物,做事直接的很。那时,恰好表哥不再国
内,好像东南亚什么地方出了点事,表哥这种人,只有他找你,没有你找他的份。
  那是一个晚上,我从外面回家,还没进门,忽然从旁边窜出二个黑影,一人
扭住我一条胳膊,一块散发刺鼻气味的毛巾捂上了我的口鼻,恍惚中,我还是认
出了那是狄哥的两个兄弟。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中,身上衣服没有动过的痕迹,
只是以一个奇怪的动作,坐在一个老式的酒柜里。
  是的,你们不用奇怪,我确实坐在一个酒柜里。只是我坐的不是椅子,只是
酒柜的一块横板,横板上下,还各有一块横板,上面的横板中间,并排着掏着三
个洞,我的脖子,双手手腕就卡在这三个洞里,动弹不得,下面的横板也有两个
洞,固定了我的脚腕。
  我朝左右看去,看得出横板是由两块组成的,用锁头紧紧锁上,上面摆满了
各式各样的酒,都是名牌货,茅台、五粮液,还有一些洋酒,像赤霞珠、拉菲。
  虽然是坐姿,并不难受,可没有丝毫自由,而且不知道身临何处,还是让我
很害怕,我想喊人时才注意到,我的嘴带着口球,说不出话。
  从狄哥几人的对话,我才知道,这里是狄哥的房间,我是狄哥中意的女人,
打不得骂不得,又得逼迫我同意嫁给狄哥,所以想出了这个办法,按他们的说法
叫‘熬鹰’,蒙古人捉到雄鹰,绑住了,不让睡觉,几天下来,凶恶的老鹰都会
驯服,何况我这个娇滴滴的美女。
  狄哥没事就过来,拉把椅子,倒坐着,双手扶在椅子背上,下颌放在手背上,
像一个大男孩,娓娓的说着话,说他喜欢我,说他的英雄事迹,还给我看他身上
的伤疤。
  他摘了我的口球,也让我说。
  他说他一生只喜欢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姐,一个就是我,还拿一张发黄的照
片给我看,我认出里面那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是他,可另一个起码50岁的老妇人怎
么会是他姐。他说那就是他姐,拍照时只有24岁。
  他还说他从不对女人用强,尤其是他喜欢的女人。
  我说你说谎,现在就在对我用强,何况怎么看,这个拘束人的酒柜不是为我
新作的,你一定用它对付不少女孩。
  没有!他保证,除了我和他姐,这个酒柜没有关过任何人。
  我一惊,怎么也想不通,看他对待照片的态度,他不像和他姐感情不好的样
子。
  你听过一个故事就都明白了,你愿意听吗?狄哥看着我,祈求般的说。
  我说我能不听吗?
  他笑了笑,讲起了他得故事。
  从这里往西200 里,有一个小村庄,住着他一家人,父亲一直想要个男孩,
他出生时,他爸乐极生悲,骑车翻到沟下死了,同族长辈说他妨人一直憎恶他;
没几年,母亲也病了,借遍了全村,可还是死了,人死债消,村里人损失了钱没
处要去,更是对他们姐俩没有好脸色。
  他是他姐养大的,要饭,捡破烂,拾菜帮子,什么都干过。那年他5 岁,他
姐才10岁。
  几年后,他姐在别人晚饭后去翻垃圾桶,一块板砖砸在头上,晕了过去,醒
来时发现被捆住手脚堵着嘴,装在一个麻袋里,压在一车冬瓜下面运进山里,卖
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木匠做媳妇。
  老木匠花了钱自然看管很严,在家里的木柜横板上掏出几个洞,装上锁,只
要不在家,就把她姐锁在木柜中,他姐没有反抗老木匠的强暴,但还是绝食了,
老木匠没法,问清楚原因后把我接了过来一起过。
  老木匠说在他姐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前,他不在时就得一直锁着,只是他姐的
身体早就透支了,不可能有孩子了。
  狄哥说到这,大老爷们竟然哭了个稀里哗啦,他埋怨自己小时不懂事,要饭
要来一个馒头,他姐只吃一小口就说饱了,而他竟然都信了。
  后来,狄哥大了,几次要砸开锁头,放他姐出来,可他姐不让,说现在已挺
好了,能吃饱饭。
  搬把椅子倒坐着,和姐姐说话,是狄哥那些年最爱做的事,也是他姐最高兴
的事。
  再后来狄哥离开家外出闯荡,十九岁时回去,他姐已经病了,他把自己多年
的积蓄花光,也没有留下她姐的命,只来得及拍了这张照片。
  他姐死了,他没有对老木匠怎样,只是要了这个酒柜,收拾收拾,放在自己
的房间里。
  没事时,还是搬把椅子,对着酒柜说话,一直说到今天。
  丽姐住进酒柜的第二天,狄哥三兄弟外出,在一个拐角处,一道黑影闪出,
他们未及反应,沉重的掌刀不分先后的切在他们的脖子上,一声没啃,三人晕倒
了。醒来时,已经到了城东的凤凰岭上,草地上,盘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面前
一片军用毛毯,上面依次摆放着电击枪、绳网枪、炫目弹、催泪瓦斯、音爆弹等
一排他们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武器。
  狄哥三兄弟也是在黑道上成精的人物,立时明白了发生的事。
  “我是你们绑架的那个姑娘的表哥。”那个男人一边熟练的擦拭着武器,一
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知道你们没干什么,这也是我对你们客气的原因,你以为凭你们总共几
十条小杂鱼,我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
  “我想干什么等会再说,你们先干你们想干的事吧,上来动手,还是撒丫子?
随便。”
  于是狄哥三兄弟就冲了上来,半个小时内,表哥依次把军毯上的武器用了个
遍,三人早变成了烂泥中的小泥鳅,鼻青脸肿、涕泪交流,说不出的狼狈。
  表哥问他们服不服,狄哥喘着粗气说,看到这些他们见都没见过的武器,你
却当玩具随便玩时,就知道惹不起你,以后遇到你我们可以退避三舍,但我们不
服,拿导弹欺负人算什么好汉。
  表哥骂他们,有导弹不用才是最大的傻瓜,江湖斗的是综合实力。不过今天
既然单独约出来,就没打算以势压人,你们休息一会,三人一块上吧。
  狄哥三人也打出了真火,几个人劈劈啪啪打在一起,十分钟后,狄哥一拉兄
弟,说不打了,我们兄弟服了。我们是在打架,而你是在杀人,如果我眼睛不瞎
的话,这点时间里,你起码可以扭断8 个咽喉,踢碎14个卵蛋,切断5 个颈动脉,
另加4 个血淋淋的眼珠。你手下留情,我们兄弟也不会不识好歹。
  表哥说你们过奖了,至少有三分之一是我为防卫自己被动撤回的,这些不算。
  狄哥苦笑说,就算这些不算,我们也已经死了好几回。
  表哥说你们想干的事了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狄哥点头。
  表哥说你们骚扰小丽2 个月,一人两根指头吧,自己选。
  狄哥说公道,但江湖人好面子,脚趾头行吗?
  表哥说无所谓。就这样只用两根手指,挨个在三只臭脚前一捏,啪啪声中,
就想捏花生一般把狄哥三人的脚趾头变成了烂枣。
  “后来呢?”左左睁着好奇的眼睛,追问着。
  “后来,狄哥兄弟三个每人瘸条腿回来,把我从酒柜中放出来,伺候我洗漱
完毕后,用一整队豪华车队,把我送回家,鞭炮响了一路,鲜花撒了一路。还当
着所有人的面,认我为他们的大姐,谁敢对丽姐不敬就是和他狄哥为敌,他一定
饶不了他。”
  “从此,黑道人物再没为难过我。”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因为,表哥回来了!”
  丽姐一仰头。黑亮的秀发瀑布一般洒落在肩上,满脸的自豪。
(8) 特殊礼物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丽姐有点口干,待喝水时才发现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
左右一看,几个小美女已经石化了,尤其是左左,张着嘴,不雅观的流着口水。
  自古美女爱英雄!
  “007 !”
  “詹姆士。邦德,你表哥就是邦德!我爱死他了!”
  突然爆发的左左,吓了正在喝水的丽姐一大跳,‘噗’一口水喷了对面的千
柔一身。
  “一惊一乍的,你要死呀。”千柔愤怒的白了左左一眼。
  “我可以见见他吗?求求你了。”左左拉着丽姐的袖子,撒娇的摇啊摇,摇
的丽姐头都晕了。
  “他的工作性质,注定是站在暗影中的人,一般不喜欢人前露面。”丽姐推
脱的说。“再者,你们几个他都知道。”
  “他知道我们?”
  “是的,自从我独身发生了一些事以后,他注意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很多
危险,被掐死在萌芽之中,许多,我都不知道。”
  “那,我们玩那些游戏不是都落在他眼里?呀!羞死了!”依兰和千柔娇羞
的捂住眼,脸嗵就红了。
  “他肯定知道,不过,表哥的目光一般只注视在外面,里面不太关心。”
  左左却没有那么娇羞,若有所思的样子,已经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不能自拔。
每个少女的心中都有一个英雄的梦。每个少女总是梦见一个骑白马的王子带她远
行。尽管绝大多数遇到的唐僧。
  “你是说,他也曾关注我,甚至了解我?”左左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能
被这么个大英雄关注,不管什么原因,都让这个小妮子疯狂。成年人很难理解少
女追星的疯狂,可又有谁没有年轻过?
  “是!你这个小丫头,他保证比你自己知道的都多。”
  “我想见他,丽姐?!”左左年龄最小,经常以小卖小,丽姐也拿她没办法。
  “好好好,让你去见他,只是他愿不愿意见你,我可无法保证。”
  “我不管,只要能见他就行。”
  “怎么都行?”丽姐转过头对千柔几个眨眨眼道。
  “都行!”左左斩钉截铁的说。
  “好,这次减肥之旅,表哥帮了大忙,正好他在家,我正想谢谢他,不知带
什么礼物,既然你那么想见他,那么,就拿你当礼物吧?”
  “啊?我?礼物?”
  “不干呀,那就算了?”丽姐欲擒故纵,转身就走。
  “不,他不会怎样我吧?………”
  左左支支吾吾的问。把自己当礼物,还是一个从没见过的英雄,虽然左左的
胆子比狗熊都大,泼辣的像个母豹子,还是有些害怕。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要干,就是今晚,不敢,我自己去。”
  “他妈的,不管了!我非要去见见我的大英雄不可。”左左有点竭斯底里,
连粗话都喊出来了。
  “好呀!千柔你们几个帮帮忙,把这个礼物好好包装一下,我还得采购其他
东西,6 点半,我回来拿礼物?记住,礼物要漂亮哟。”
  丽姐拿过女式坤包,转身扬长而去。
  “嘿嘿,我要去见大英雄,羡慕吧?有什么话要我带?”看着周围几道不知
是嫉妒还是同情的目光,左左强作镇定的说。
  “嘿嘿,有没有你说话的机会还不一定呢。”千柔气哼哼的说。
  “时间不多,准备礼品吧。你,先把自己洗干净,要彻底的,其他人跟我来,
商量一下,怎样包装这个礼品!”
  “不要乱来呀,人家可不喜欢你们这一套。”
  “谁说的?你怎么知道?丽姐不比你了解?乖乖的,否则有你的苦头。”
  左左不说话了,顺从的走向卫生间。
  一阵叮叮当当声,从楼上的操作间传了出来,千柔、梦鸽和依兰三人也不知
道在捣鼓着什么。
  操作间有许多工具和材料,丽姐曾经制作了许多好玩的东西。
  左左清洗干净后,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一头刚吹干的秀发,只简单的挽在
脑后,看看千柔几人没下来,就自己坐在化妆镜前,仔细的修饰自己。
  依兰率先进入化妆间,开始给左左做头发,她选择一个新娘子常用的坠马髻,
把左左长可及腰的秀发,依次盘成不对称的发式,边盘边用效果最好的发胶,一
层层固定,最后,几个描金绣凤的头簪,点缀在黑云中间。
  细眉,长睫毛,绯色口红,粉底,精致的新娘妆。
  穿着方面很简单,一件粉色半罩杯抹胸,一件银色缎面束腰小马甲,一双亮
丝黑色长筒袜和一双长可及肩的黑色绸缎手套,外加一双红色12厘米高跟鞋。奇
怪的是,没有安排外面的裙子和必备的蕾丝三角短裤。
  一道道工序严格执行下来,一个极品美女制造成功。依兰转动着左左,挑剔
的眼光环视着面前的美人,就像挑剔一件奢华的商品,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实在挑不出毛病了,这才掏出一件项圈,围在左左纤悉的脖子上扣紧,这是
一件改装后的不锈钢项圈,除内部的橡胶内衬之外,外边用银色绸缎缝制一个带
褶皱,点缀蕾丝纹饰的外套,在接口出,还缝制一朵小花,把小锁藏在花朵下面。
戴好后,从远处看,就是一个漂亮的颈部装饰,甚至戴着逛大街,也不会有人发
现。
  这时梦鸽也来到化妆间,手中拿着一双皮拷,外边也用花边和毛皮,缝制成
花朵的造型。
  梦鸽把左左的双手弯在身后,向上提起,用皮拷把双手手腕拷在一起,连在
皮拷上的一条金黄色仿金链子向上,穿过项圈掩映在丝绸下的金属小环,连在一
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
  吱扭声中,依兰转动把手,绳子慢慢向上升起,带动链子和左左背在背后的
双手,一点点升高,左左的柔韧性很好,双手都快够到了头发了。
  依兰看着左左难忍的程度差不多了,这才停止摇动把手,链条绕下来,和手
腕上的皮拷锁在一起。这样,松开绳子,左左高吊的双手,也丝毫放不下来。
  梦鸽调整了皮拷外的装饰,还用别针固定了一下,这下皮拷无踪无影了,只
留下左左怪异的双手合什,高举在脖子后面。
  梦鸽又拿出一个乳胶口球给左左戴上,这个口球的带子也用花边装饰,前面,
钉上一朵大大的绢制玫瑰花。把左左的小嘴、口球、甚至鼻子,都遮掩在花朵后
面。
  做完这一切后,千柔也正好完成,推动一个底下装轮的长方形木箱进来,箱
子底边是正方形,宽约一尺半,高约1 米多点,到千柔的腰部,外面装饰的很华
丽,点缀着许多丝绸做的花边和纹饰。
  拿下箱壁,发现在箱子的底座上,立着一根不到一米高的扁平木头柱子,上
面固定几根皮带,略微外倾。
  指使左左站上去,双腿并拢,腿肚子靠在木柱子上,脚腕、双膝上下、大腿
处,四根皮带把左左的双腿紧紧固定在木柱上,膝盖不能弯,左左只能直直的站
着。
  由于立柱有点外翻的角度,左左站着并不舒服,她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梦鸽和千柔一起使劲,把左左向前深深的弯了下去。
  “等等,差点忘了。”
  依兰忙叫停,从旁边的木柜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左左一看,是博士伦隐形眼
睛,左左多少也有点近视,只是爱美一般不戴眼镜,戴也只戴隐形眼镜,只是这
个隐形眼镜有些特殊,外表不知粘贴了什么,瞳孔呈现淡蓝色。
  依兰小心的给左左戴上隐形眼镜,她知道,戴着这个眼镜是看不清任何东西
的,只有些许的光感。确实,此时的左左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左左向前大弯腰下去,胸部和大腿重合在一起,依兰早准备好皮带,在左左
肩部和背部,穿过左左背在后面的双臂,和木柱紧紧捆在一起。这样,左左挺着
一盘又圆又白的臀部,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就能看出木柱倾斜的妙处了,左左的臀部正好暴露在木箱正中间。
  千柔和梦鸽抬起木箱四壁,从空中小心翼翼的罩了下去,合上各面的插销和
合页,固定在底座上。
  依兰拿起一个早就定制好的盖板,盖板上挖出一个大苹果状的窟窿,并用海
绵和天鹅绒包裹住。
  盖板从上面套上左左的臀部,挤压着向下运行,盖到木箱四壁固定后,只在
盖板上露出大约8 公分高低,圆润如同满月的丰满臀部。
  梦鸽润滑着,把一个中空的长肛塞插入左左直直朝上的肛门,千柔捧出一大
丛精心选择的插花,插在肛塞里,花丛外,围扎着一方美丽的大绸巾,摊开后,
盖住了左左的臀部,也盖住了木箱大半个箱体。
  完成后,千柔退后一步,仔细的看着她们的劳动成果。
  无可挑剔!
  这就是一件美丽的插花工艺品。
  长方形、美轮美奂的底座,一束还散发清香的鲜花。谁能想到,一个同样美
丽的女孩正以一个无助的姿态固定在里面?
  6 点半,丽姐回来了一时没有发现她的礼物,千柔提示后,围着花台啧啧有
声。
  太棒了,这个世界有几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礼物?
  城郊的一栋独立的楼房。
  丽姐坐在2 楼向阳的大客厅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天,她面前的沙发上,
一个英俊的男人正静静的听着她说话。
  每次坐在表哥跟前,丽姐都有一种深深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已经跟了她许久
了,从小学时表哥护送她上学时就存在了。
  丽姐很珍惜这种感觉。
  丽姐精心挑选的礼品,在茶几边上摆了一堆,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个醒目的
花台。
  “你知道我的生活需求很少,都是单位供给,你花这些冤枉钱干什么?”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乐意花钱,除了你,其他人想让我花钱试试。”
  “行,你厉害,我都收了。”
  “都收了?其中可有一件特殊的呀?”
  “特殊?有多特殊?”
  “我的一个姐妹为感恩,把自己当礼物送了过来,你说多特殊?”
  “就是你们平时经常玩的游戏?”
  “差不多吧,怎么,敢收吗?”
  “你表哥又不是老夫子,没结婚,身体更没问题,有什么不敢的,只要她本
人是自愿的,我就敢收。”
  “当然是自愿的,不信你问问她。”
  “她能说话?不是你们通常的风格吗。”
  “说话当然不能,不过可以有所表示呀。”
  “那好,我就问问?喂,你听得见吗?你是自愿的吗?要是自愿的就表示表
示。”
  表哥后面几句话是对着花台说的,只有这件礼物能藏人。左左听了,使劲扭
扭身子,身体固定的很结实,只有臀部能轻微的摆了摆,带动插花一阵摇晃。
  “摇头不算点头算,看样子她不同意,摇头了。”表哥故意打趣的说。
  “那是摇头吗?你就别捉弄她了。”丽姐不满的送给表哥一个白眼。
  “喂,听我说,你要是自愿的呢,就摇两下,不是自愿的就不动。”丽姐干
脆由自己来问。
  这次插花摇的很明确。
  “我是浪子,不想结婚,也不可能对你负责,你还自愿吗?”
  这次插花摇的还是没有丝毫迟疑。
  “那我就只好收下了。”表哥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欠揍表情。
  “温柔一些,不许粗鲁!听到没有?”丽姐临走前叮嘱道。
  “遵命!”
(9) 可疑的保姆
  第二天午后,一辆小车把花台原样送了回来。
  姐妹们七手八脚的把左左放了出来,连卫生间都不让上,就当着沙发开始逼
问起来。女人都是好事精,这么好的八卦谁也抵御不住。
  “表哥可温柔了,对我一百二十分的好。”
  随后左左活动着还不利索的小嘴,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温柔描述。
  丽姐坐在一边微笑不语,只有她知道其中的真相,出于职业的谨慎,和以后
见面不至于太过尴尬,也为增加游戏的神秘感,左左不透光的隐形眼睛一直都没
有摘下,她的细节描述很多都是臆测的。
  只是丽姐惊异的发现,左左根据感觉和臆测,描绘的表哥形象,竟然和真人
差相仿佛。她不能不佩服,女人的直觉有时真的很可怕。
  表哥的话题,在靓丽婚纱店热炒的很长时间。
  千柔、梦鸽和依兰早成了铁杆粉丝,一直后悔当初怎么自己没有下决心把自
己送出去,结果让左左这个小妮子,风光了这么长时间。
  丽姐作为观众,笑着看着这些家伙,把她表哥拔高到一个神的高度。
  其实在丽姐心中,表哥本就是一个神!
  这天下午,几个姐妹仍正常开店营业。
  麻将时分,细心的梦鸽发现丽姐有点心不在焉,几次打错牌,忙问原因。
  丽姐把牌一推,说:“我最近有个蹊跷事,你们帮分析一下。”
  “快说,什么事?”
  “我的保姆刘阿姨因为家里有事回老家1 个多月了,我又找了个保姆,是个
四川小姑娘,人很勤快,活干的不错,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我的有些东西好像
动过。”
  “丢东西了?丢钱了?还是什么?那你可得小心了。”
  好事精们又有了话题。
  “没发现丢什么,我曾故意在一些地方放一些钱,可丝毫没有少。”
  “不图钱,那是图什么?”
  “钱我不在乎,可不图钱,却让我心里含糊。”
  “不是有摄像机吗?偷偷放个摄像机录下来不就行了?”
  “家里有摄录系统,是为了保护家的,我都告诉她了,哪里有摄像头她都知
道,我也曾在隐蔽的地方放置一个摄像机,可回去一看,像是打扫卫生时,被推
到一边,什么也没录到,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可有点可怕。”
  “是呀,谁家里有个不放心的外人,能放心呀。”
  “这怎么办?”
  “不是问你们讨个主意吗?”丽姐翻个白眼。
  “这,大家好好想想,一定帮丽姐解决这个难题。”
  这一天,婚纱店难得的没有麻将喧哗和斗嘴的吵闹,几个姐妹全都紧皱眉头,
紧张的思考着。
  “有了。”依兰大喊一声,吓得刚进店的两个顾客一哆嗦。
  “我们不是刚进了几个塑料模特玩具吗?找个人藏在里面,偷偷的一看,不
全知道了。”
  “好主意。”大家眼睛一亮。
  “可派谁去呢?”
  “当然是她!”姐妹的手指一起指向了左左。
  “又是我?”
  “还是请依兰和左左两个人一起去吧,楼上一个,楼下一个,没有视野死角。”
  “好吧。”依兰和左左答应的虽勉强,但心底却忍不住兴奋。这么刺激的游
戏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两个空心的塑料模特摆放在化妆间,这是她们精心设计,向专业厂商定做的
几个模特,用料考究,价格是标准产品的数十倍。产品收到后,又再度修改了几
次,增加了一些额外的附件,本就是她们自己玩乐的道具。
  丽姐选用的是两个半身无臂设计的模特,中空,厚塑料制作,从中间可分成
两半,依靠定位销和螺丝,可以很牢固的组合成一个整体。空腔是经过仔细测量
和模拟的,恰好可以装进她们姐妹中任何一个。
  “选用半身无臂设计,是为了尽可能打消保姆的戒心,毕竟怎么看也不像人
能藏的地方。”
  “说干就干,分头准备。”
  下午5 点,婚纱店关门,几个姐妹一窝蜂涌进了丽姐的家,还抬着二个模特。
  丽姐的别墅是这帮人的另一个大本营,熟门熟路,丽姐的保姆像往常一样,
端茶送水,炒菜做饭。众姐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是一个乖巧的外地女孩,眉
眼不很漂亮但很端正,以一个专业从事美容的人眼光来看,是很有提升空间的。
  一帮人吃完饭后已经8 点多了,又开始了打牌,夜里就住宿在这里。
  第二天早晨天没亮,几个姐妹立即开始行动。
  依兰和左左先去卫生间解决大小便,然后沐浴、漱口、浣肠。
  丽姐几人开始准备衣服、用品。
  衣服选用的是紧身的乳胶连体装,一红一黑。
  乳胶弹性极好,勾勒的两位美女曲线毕露。
  双腿后弯,大小腿合在一起,脚掌紧贴屁股,用胶带,一圈一圈缠紧,连脚
趾都动不了。
  双臂比较难处理,先双手合什,在背后捆好,然后用胶带把双臂和上半身捆
在一起,边捆,边调整外形,不时用海绵填充一下,直到基本看不出双臂的样子。
  这个动作很辛苦,多亏依兰和左左柔韧性极好,才勉强忍受。
  头部的处理是一个充气式口塞,充气后严丝合缝,一点声音也别想发出,鼻
子是两根软管,通过软塞固定在鼻孔中,软管逐渐扩大,最后蜂窝状设计,就是
打喷嚏外面都难以听到。
  这些其实已经超出了卧底侦查的需要,更多的是她们几个乐此不疲的游戏。
  处理完毕人体后,开始组装塑料模特。
  模特的两腿之间连着一根金属支架,固定到一个带轱辘的沉重底盘上,那是
模特唯一的承重结构。模特内部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有两个震动玩具,丽姐本要
拆下的,但有点费事就算了,只是在隐藏的控制盒中把开关关闭。
  依兰和左左被抬进模特后,众人开始试探把两半合并起来。依兰和左左感觉
被挤得紧紧的,尤其是双臂和双脚,被挤得又紧了一扣。
  几个螺丝拧紧以后,模特装配成功。姐妹们拥在模特跟前,仔细打量着,从
外形看,一点也看不出里面有人藏的样子,但通过模特眼睛处的深色玻璃,里面
的人却可以看清外面的动静。
  接下来是给模特穿衣了,一件黑色的蕾丝紧身塑身5 分裤,一件系带式宫廷
束身衣,一副乳罩,脖子上还有一个红色丝巾。简简单单,曲线玲珑。
  从5 点开始,众人一致忙活到早上6 点多才结束,众人一起动手,把模特放
在别墅一楼大厅拐角一个,二楼主卧室阳台边上一个,都是具有良好视角的地方。
  看着一切准备完毕,丽姐拍拍一个模特,说:“辛苦了!……”
  丽姐也不知道放在大厅的是谁,翻来覆去的,早搞乱了。
  说罢,趁保姆还没来上班,几个人外出喝早茶、上班,等待下午再度归来。
  “左左和依兰能够发现什么秘密呢?我可是满怀期待哟。”
  丽姐坐在餐馆餐桌前,两个玉指优雅的捻动茶杯,眼望虚空,若有所思。
(10) 请君入瓮
  整整一天,靓丽婚纱店都有些冷清,店员少了最能闹的左左和依兰不说,剩
下仨人也无精打采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容易等到下午下班,三人回到丽姐的别墅,又心急如焚的捱过晚饭和收拾
的时光,直到晚上8 点,丽姐才不露痕迹的打发保姆回去。
  保姆在外面租房子住,别墅虽大,但丽姐喜欢折腾,喜欢的还是不入社会主
流的另类活动,因此尽可能的摒弃外人。
  看着保姆走出庭院,关上院门,千柔等人一声呼啸,跑过去,七手八脚的把
依兰和左左两人,从塑料模特中解放出来。
  解开所有束缚之后,按摩的按摩,喂水的喂水,还有人早早的放慢一整浴缸
的热水,不由分说,把两人栽进浴缸。
  看着两人从疲惫中有所缓解,丽姐等人急不可待的开始了追问。
  “有发现吗?快说。”
  “看见了什么?她干了什么?”
  依兰和左左白了她们一眼,又慢腾腾的喝了口水,看她们急的差不多了,才
不慌不忙的开始叙说。
  左左先说:“大约早上9 点,保姆开始进门,先仔细的巡视了一遍,很快就
把目光盯在了我藏身的模特身上,敲敲外壳,还对着模特眼睛仔细往里看,很小
心的样子,我一看就有问题。”
  “然后,又在底座上搜寻起来,竟让她找到了底座上的开关,迟疑片刻,忽
然用力一搬,我感觉体内的震动玩具忽然剧烈的震动起来,我想坏了,要在这么
剧烈的震动中挺到晚上,我非报销了不可。”
  说到这,左左狠狠白了丽姐一眼,“都怨你们偷懒,没把那玩意取下。”
  看着左左生龙活虎的样子,虽然知道事情有变化,但丽姐还是有点后怕,忙
道歉。
  “不知是听到了震动的声音,还是感觉到了震动,保姆好像也吓了一跳,手
忙脚乱的情况下,又把开关搬到了程序控制位置,看着模特没了声音,保姆才长
舒一口气,又检查了一番,踢踢踏踏上楼去了。”
  “我说她怎么那么熟,原来她在下面已经研究过你了。”依兰接过话茬继续
说。
  “保姆上来后,直接奔我来了,卡一声,把开关拨的程控,这才满意的站起
来,然后又鬼鬼祟祟的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回身打开那个抽屉。”
  “哪个?”
  “就电视下面的哪个,从里面熟练的拎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靠墙的那一排衣
柜。”
  丽姐疑惑的看一眼依兰,转身拿钥匙打开大衣柜,问:“是这样吗?”
  “是的。她打开衣柜后,露出里面珍藏的各种漂亮衣服、内衣、丝袜等,还
翻出了我们游戏时的各种玩具,红着脸,坐在地板上把玩着。”
  “后来呢?”
  “后来,突然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冲进浴室洗个澡,出来后,穿上漂亮衣服,
还戴上几件玩具,就开始了打扫卫生。”
  依兰说着,把保姆穿用过的东西一一找了出来。这是红色的长筒袜、丝质的
塑身内衣、明黄色紧身的婚礼伴娘小礼服,还有一个乳胶口球,一个不锈钢内衬
橡胶、拖着1 米多链条的项圈,一对中间只有20厘米链条的脚镣,一双12厘米高
的红色高跟鞋。
  丽姐一件一件着看着依兰拿出物品,最后把眼光注意到依兰手中,带着两个
震动器的贞* 操带上,说:“她连这个都用上了?”
  “没错。看样子接触有段时间了。”
  “她就是这样一幅打扮,楼上楼下做卫生,中间还坐在楼梯上,自己打开振
动器电源,爽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左左抢着说。
  “直到下午3 点,才恋恋不舍的解下穿戴,仔细洗干净放回原处,衣服甚至
还用熨斗熨了一下。”
  “明白了,原来是同道中人。”丽姐几个姐妹互相看了一眼。
  很明显,她们的衣物和玩具被保姆发现了,一个乡下来的姑娘,面对这些漂
亮的过分的礼服,鲜有免疫力的。可又怕主人发觉,因此偷偷的试穿。
  只是无师自通的明白各种高级玩具,而且还有胆量使用,这等行为,还是让
丽姐有些吃惊。
  “怎么办?大家说说看。”
  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了起来,半天也没个准主意。
  “可以原谅,但小偷的行为,必须接受惩罚。”
  “对惩罚,狠狠的惩罚。”
  “还得拷问一下,有没有其他企图,比如……”依兰明显有点不坏好意,一
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抓贼抓脏,要惩罚,怎么也得抓个现行吧。否则她不承认怎办?”
  “她惊的像个兔子,怎么抓现行?”
  “所以要大家好好想想嘛!”
  几个姐妹开始沉思起来,左左这小丫头蹲坐在床上,抓耳挠腮,活像一只猴
子,只不过这么漂亮的猴子,要是在森林里估计只有孙悟空能配的上。
  “有了,你们看这个。”依兰一拍大腿,指着柜子中的一个安静球说。“这
个东西她不一定用过,可能还不会用,我们呢,在它旁边,放一个说明书,指明
用法,她一定会尝试。”
  “那怎么样?陪她玩吗?”梦鸽不满的说。
  “我们可以在里面做点手脚,让她戴上拿钥匙也打不开,到时候,嘿嘿,这
叫‘请君入瓮’……。”依兰发出一阵冷笑。
  “够阴险的!看不出呀。”千柔打趣道。
  “好主意,我们还可以做的隐秘些,不戴上安静球,不充气,钥匙能正常能
用,一旦戴上,并充满气,气压就会推动一个小销子,卡死钥匙孔,钥匙就打不
开了。”
  “那我们呢?也打不开?”
  “简单,我们只需要拿小镊子从外面把小销子夹出来就行了。”
  “阴险,丽姐,你更阴险!服了。”几个姐妹一起对丽姐伸出了大拇哥。
  “滚一边去,死样。”
  第二天,丽姐决定亲自抓小偷,楼下大厅的模特里,换成了梦鸽。一切都和
昨天相同,不同的是,丽姐的手中,放了一个小巧的手机,已经准备好,只要轻
轻按动手指,就能给千柔几位拨出电话,接到电话后,她们就会尽快赶到,房门
钥匙都已经准备好了。
  千柔几人也没有去婚纱店,就在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里等着。
  当然,最大的不一样就是那个被做了手脚的银色安静球,压着一页打印的绚
丽多彩的说明书,静静的放在衣柜里。
  布下天罗地网,只等偷嘴的小贼。
  小保姆,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上午8 点半左右,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小保姆推门进来,先楼上楼下的查
看了一番。
  一切照旧,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
  小保姆分别来到模特跟前,和昨天一样,打开底座上的暗门,搬动到昨天的
位置。
  梦鸽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此时的她像一个胆小的
耗子在侦查偷嘴的路线。
  看着她抚摸模特身上高档内衣时享受的表情,她暗道,好戏开场了。
  只可惜保姆根本感觉不到近在咫尺的猎手。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小保姆的动作突然加快了。
  她飞快的剥去自己的衣服,急忙的连扣子都来不及解,就那么香蕉蜕皮一般,
从头顶上和脚下整个撸了下来。衣服还没落地,人已经冲进卫生间,水流的哗哗
声持续了不到3 分钟,小姑娘又抱着浴巾冲进了主卧。
  丽姐站在主卧阳台附近的模特里,半个身子躲在华丽的窗帘后面,惊讶的看
着保姆熟练的动作。
  看着她打开衣柜,一件一件衣服翻了出来,光着身子,在穿衣镜前比划着。
  看着她拉开抽屉,拿出各式内衣、长筒袜、长筒手套,抚摸着,摩擦着。
  看着她红着脸,把玩着震动或不带震动的玩具。
  浴巾早就跌落的地上,镜子内外是两具明显发育不足的少女身体,和越来越
大的喘息声。
  安静球,安静球,这么好玩的游戏怎么能错过?快点呀,急死我了。丽姐已
经有点着急。
  终于,小保姆的眼光落在角落里那个散发银色光亮的安静球上。
  她双手抱了出来,疑惑的把玩着,啪一声,她转动钥匙,球体分成两半,黑
色乳胶的内胆露了出来,她抚摸着乳胶软软的表皮,还贴在脸上试了试。
  很明显,她还不知道真正的用法,丽姐发现她把球体拿倒了,颈部开口朝上
了。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玩呀?”小保姆自言自语的道,如果能开口的话,丽
姐很可能脱口而出的告诉她了。
  “还真有说明书。”在丽姐着急的等待之后,小保姆终于发现了那页纸张。
  她仔细的摊平在地毯上,一行一行的摸索着,还根据说明书找出了钥匙、充
气球、鼻塞、口球。还不放心的试了几下。
  正在丽姐以为她要正式使用的时候,小保姆忽然把安静球放在一边。
  气的丽姐差点吐血。
  小保姆随后的举动让丽姐明白,她不是不使用,而是要在使用前做一些准备
活动。
  小保姆仔细挑选了几件颜色绚丽,手感极好的内衣,一一穿在身上,长筒袜,
束腰,短款小礼服,中间带铁链的皮脚镣,当然忘不了一件带着震动玩具的贞*
操带,附带的还使用遥控器短暂的试了一下。
  一切都使用完毕后,小保姆再度拿起安静球,一边对照说明书,一边试着使
用。
  小保姆确实很小心,使用前又把钥匙转动一下,看着半球接口处卡槽一下一
下的伸缩,才彻底放心的进行下去。
  连着气管的鼻塞插入了,可充气的口球放在口中,一对透明乳胶制造的耳塞
塞进耳孔,两个半球对准,咔吧一声,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随后是捏动充气球。
  “一、二、三………”丽姐看着小保姆捏动充气球,知道小保姆在劫难逃了。
  呼哧呼哧声中,一直数到18下,竟然比丽姐自己玩的时候还要多好几下,她
知道,这个小保姆对自己还是挺狠的,此时的安静球内一定被气压胀的满满的,
头部、脸部、尤其是口腔和舌头,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自由可言。
  小保姆终于停止充气,摸索着拔去充气球,随后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在房间
内走来走去,体验着听觉、视觉完全隔绝的感觉,手中还紧紧抓着钥匙。
  丽姐知道她很快就会明白自己的处境,当她想解放自己的时候,就会发现她
亲手把自己放入一个何等的窘境。
  信号已经发出,还有5 分钟,姐妹们就会来到这里,怎么对付这个无助的小
丫头,这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果然,小保姆一个不注意,双脚在大床角上一绊,忽的倾斜下来,突然的失
重吓得她大叫一声,双手飞舞,可还是跌倒在地毯上。
  绝对的寂静和视觉的完全隔绝,尤其是突然的跌倒,让小保姆感觉恐惧,她
忙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准备打开时发现,以前百试百灵的钥匙不管事了。
  小保姆惊慌起来,丽姐从她身体的颤抖就能明白一切。
  “晚了。”丽姐已经听到大门口传来的开门声,听到高跟鞋踏上楼梯的清脆
声,和左左那小妮子超过100 分贝的喊叫声。
  几个人闯了进来,指点着无头苍蝇一般不知所措的小保姆,一时竟然忘了,
模特中还有自己的姐妹等待她们解放,可恨的是,丽姐嘴中同样发不出声音。
  等到千柔想起丽姐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分钟,把丽姐和梦鸽从模特中
掏出来后,几个姐妹就这么坐在大床上看着小保姆折腾。
  安静球确实很安静,别墅里已经闹了半天了,小保姆到此时还不知道,有好
几双眼睛注视着她好久了。
  “让她安静下来吧。依兰,拿根绳子。”丽姐边说边伸手抓住保姆的胳膊。
  突然的伸手,吓得小保姆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是剧烈的爆发。双手挥
舞着,双腿蹬踹着,身体旋转着,整个就是一个已经疯狂的母狼。
  看不出,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在未知恐惧的刺激下,竟然爆发这么大的力量,
几个人都按不住。
  一不小心,丽姐被保姆的手指重重的擦了一下,一道划痕出现在丽姐的玉臂
上。
  丽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左左,搬个凳子放在床上,把天花板上的‘月亮’拧下来,依兰,拿出绳
子和滑轮,挂上去。”
  “好呢。”左左利索的爬上床,登上椅子开始拧天花板上的‘月亮’,主卧
室的天花板是呈现深邃的星空设计,点缀着几棵星星和一轮弯弯的月牙,灯光下,
星月掩映,别有一番韵味,只是人们不知道,那颗‘月亮’下面,其实是一个隐
蔽的挂钩,平时平躺在‘月亮’和天花板之间的薄缝里,拧下‘月亮’就会垂下,
成为一个可以负重的挂钩。
  挂钩垂下来,连起一个滑轮和绳子,丽姐拉过绳子,把末端的钩子挂在小保
姆脚铐中间的铁链上,随后,梦鸽和千柔一起使劲,本来半坐着的小保姆在巨大
拉力的作用下,呼的双腿腾空,向上不可阻挡的升去,惊慌的小保姆只来得及抓
着一角床单,就头下脚上的在半空中晃悠起来。
  只是执拗的小保姆还是没有放弃,仍挣扎着。
  不知何时,丽姐已经翻出了震动器的遥控器,一气推到底,调成最大。
  一阵嗡嗡声传出,小保姆颤抖着,扎拉着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丽姐一挥
手,依兰顺利的把她双手五花大绑了起来,重力的作用下,双手很容易吊得很高、
很紧。
  这一番运动,把几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小姐累的够呛,捆完后,分别从酒柜中
找出自己喜欢的饮料,坐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东倒西歪的休息着。
  空中只留下更加精疲力竭、身心交瘁的小保姆如同一条死鱼般的荡来荡去,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人,是男是女,这才是她拼命挣扎的原因。
  “下面咋么办,丽姐。”
  “怎么办?好好问问,她想干什么,还有什么企图,有没有同伙。”
  “那就问吧。”
  “怎么问,你一打开安静球,我保管她的尖叫声能让半个城市都听见。”
  “那怎么办?”
  “我的别墅地下有个酒窖,在地下室的下面,厚木门,隔音很好,把她带到
下面去。”
  “好呢。”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小保姆从天花板卸下来,架起来就走。
  可怜的小保姆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从丽姐的手碰到她手臂开始,她就活在
极度的惊恐之中,此时看到丽姐,虽然偷用主人家的物品被抓现行,免不了责骂
和惩罚,但丽姐毕竟是女人,小保姆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嘴巴一自由,便鼓动还
不利索的舌头求饶。
  “求您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说,你想干什么?有没有同伙?”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想穿漂亮衣服。”
  “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说实话了。”
  随后,几个故作凶神恶煞摸样的美女便开始了逼供,只是她们手段缺乏,又
不敢见血,所以残酷的刑讯现场,变成了掐、拧、咯吱、挠痒痒等大杂烩的香艳
场所。
  甚至千柔还别出心裁的从城市边上买来一头小山羊,拴在爬在在地上、固定
双腿双脚的保姆脚前,拿一个可乐瓶子,装上盐水,让盐水通过扎出的小孔滴滴
答答的滴在保姆的脚心处。
  小山羊喜欢舔食盐分,便一下又一下的舔起了小保姆的脚心。山羊舌头上有
倒刺,脚心又是极度敏感的区域。
  小保姆可遭了罪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极度的痒痒比疼痛更加让人难以忍
受,而丽姐几人却丢下她上楼打麻将去了。
  等她们几圈麻将完毕,小保姆已经晕厥,大小便都失禁了,双腿间湿了一片。
  在醒来时,小保姆什么都说了。
  可是这么单纯的小姑娘又有什么可交代的?
  从这以后,丽姐的玩乐圈中,又多了一个比左左几个勤快许多的玩伴。
  靓丽婚纱店开的更加有声有色起来,当然指的不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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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转眼几年过去了,梦鸽找到了男友,想正式开始正常的家庭生活,
思虑再三,向丽姐辞行。
  丽姐一笑,洒脱的说:“走吧,祝你幸福。还有你们几个,有合适的也赶紧
考虑,别把自己变成老姑娘。”
  “那你呢,我们可舍不得你。”
  “有什么舍不得?结婚了就不是姐妹?常回来看看就是了。等你们都嫁人了,
等我也玩累了,我就会把婚纱店盘出去。”
  “那你怎么办?”
  “我?那时我也老了,想安逸了,找个表哥那样的人嫁了得了,如果表哥愿
意,就嫁给他了!”丽姐说话,有时就是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
  “表哥表妹,那可是近亲。”
  “近亲结婚有什么了不起?中国近亲结婚的多了。”
  “可表哥不是说他的工作性质不适合结婚吗?”
  “等我玩累的时候,他也老了,不适合出外勤了,他就打算这样单身一辈子?
我才不信!”
  丽姐忽然坐直身子,两眼闪闪发光,直盯在远处,仿佛她表哥就站在眼前。
  “这辈子我缠上你了,看谁能耗过谁?我一个寡妇怕什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