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媚外,不喜勿骂)


  始皇帝三十七年,辛卯。
  来自咸阳的使臣终于抵达了上郡,与他一同而来的是皇帝驾崩的遗诏,里面
决定了两个人和一个帝国的命运,一个是帝国实力最强的将军——蒙恬,一个是
帝国声望最高的储君——扶苏。
  陛下要他们两人死,帝国的天要塌了。
  闻讯赶来的军将聚集在了大堂外,不多时蒙恬和扶苏走了出来,还有那洋洋
得意的使臣,仿佛得胜般悠悠的离开了,只留下一张张苍白的面孔和紧闭的嘴唇。
  诏书迅速在众人的手上传看着,那的确是始皇的印玺,原本不大的骚动此刻
彻底停止,死一般的沉默,犹如暴雨前的宁静和憋闷。
  「诸君……」
  扶苏想要说点什么,气质儒雅的他显得底气不足,还有现场的一些噪音干扰,
甲片碰撞的清亮,猎猎作响的军旗,让他的声音愈显悲怆。
  久经行伍的蒙恬虽然稍微有些失神,但却迅速反应了过来,他抱拳道:「陛
下驾崩,今天下之事尽系于殿下之身,岂可听信一面之词,不如遣使返回咸阳复
请之。」
  「复请之,复请之。」四周的军将纷纷规劝着,而扶苏却没有回答。
  他长叹一声,想要掩饰眼角的泪水,便仰头眺望远方,云间翱翔的苍鹰自在
的巡视着它的领地,人类虽号称万物之灵,却又是多么可悲,君要臣死,臣不得
不死,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一封诏书之下,即便是带甲百万的秦军,此刻也
有如刀俎下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
  扶苏想要拔出腰间的长剑,却迟迟下不了勇气,手中的诏书若有泰山之重,
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将会带来什么,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帝国崩塌的未来。
  但求生的欲望最终压过一切,他决定试试——
  华历2112年,定西侯河(第聂伯河)。
  在河岸高高的崖壁上,一块陈旧的石碑已在此耸立了上千年之久,上面雕刻
着『去汉仑头八千里』的字样,而在河岸两侧数十公里的地方,遍布着蜿蜒的战
壕和坚实的堡垒,一个个亚洲面孔的士兵匍匐在战壕之中,间或带着一些其他人
种的面孔,但是不多,在他们的身后洼地上,一门门重炮比树林还要密集,笔直
的炮管如剑锋指向对面的阵地。
  纵然明朝皇帝朱承武喊出了『要流光仆从军最后一滴血』的口号,但统治了
整个中国数百年的朱明王朝还是被历史的洪流所推翻,一群天皇贵胄们被泥腿子
组成的军队赶到了欧洲——那个用来流放罪犯的蛮夷之地。
  位于大洋洲和美洲的汉人国家们对此没有表示,数千年的时间早已磨平了儒
家最后一丝温情,血淋淋的利益让他们参与到了这次狂欢之中,朱明帝国已无力
再控制那么多的殖民地,这颗不大的星球上将会诞生新的霸主。
  但要说全无反应也是不正常的,中国毕竟是全世界最发达的地区,这里的民
族曾奴役剥削了整个世界数千年的光阴,以至于欧洲学者们称其为上帝之鞭,当
那些黑衣玄甲,旗帜招展的秦国远征军第一次抵达希腊时,这些黄色皮肤,黑发
黑眸的人被欧洲人视为魔鬼,即便是最悍勇的斯巴达战士也在他们的弓弩下饮恨
而死,更可怕的是秦人闻战而喜和割头赏功的特点,更坐实了他们残忍暴戾的性
格。
从东海到爱琴海,从太行山到奥林匹斯山,普罗米修斯的后裔们,全然不知
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怪物,那是从一个名为中原的蛊场,群雄们进行了数百
年的血战,以上百万人为血祭所创造的战争机器——大秦帝国!
  在中世纪及之前,如果欧洲的小孩晚上哭闹不睡觉,他们的父母就会用秦军
的军歌来吓唬他们,而在秦朝灭亡之后,这里的秦人定居下来形成了许多邦国,
欧洲终于得到了一段短暂的宁静,但很快,又有一群扛着红旗,自称汉人的军队
从远东到来了……
  世界的霸主便是这样周而反复,但他们始终来自远东那个庞大的国家,殖民
时代的巨帆让汉人的脚步迅速遍布了世界,一个个王朝邦国也如雨后春笋般建立
起来,他们有的声称是前朝的遗族,有的纯粹是利益的结合,依托于朝贡体系的
市场发展,同宗同源的汉人们直接跳过了民族国家的进程,阶级矛盾的帷幕被拉
开,一个崭新的红色国家在漫长的内战后诞生了。
  新生的红色政权还相当稚嫩,老牌帝国们对这次革命反应迟钝,他们还忙着
收割朱明广阔的殖民地,所以仅仅是谴责和派出了小规模的远征军援助朱明。而
在广袤寒冷的西伯利亚,红军和朱明军队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从西域一
直打到了东欧,战火绵延了半个世界。
  可怜的朱明皇帝在柏林重新开始营建都城,但战力羸弱的欧洲军队却让他感
觉力不从心,若非印度仆从军在西域牵制了红军一部分兵力,恐怕这场统一之战
早在今年年初就结束了,而此刻在红军的最高统帅部,军委主席李鸿基和他的将
领们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按照既定的计划,这场会战最迟将在十一月份爆发,猝不及防的朱明军队会
失去大量的重装备,而后红军北集团军的装甲师将顺着冻土长驱直入,在西伯利
亚的冬天一旦失去原本的阵地,在缺乏装备炸药的情况下,想要在岩石般的冻土
上人力挖掘战壕,还不如直面敌人的炮火更干脆一点。
  由于明朝皇家舰队分散在各个殖民地被各国牵制,所以不设防的波罗的海地
区将成为战争的关键,而对于这场战争,李鸿基是如此断言的:「如果会战获胜,
接下来剩下的就只有武装游行了」。
  十一月十日的一个中午,奥贝利艾外的一个小镇,一个身穿交领布衣的白人
农民正在田间默默的祈祷着,他的名字叫秦汉斯,他正在向伟大的太一神祈祷,
希望东边的红军能早日击败腐朽不堪的朱明,解救他那贫寒交迫的家庭。
  他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这曾是汉斯认为此生最幸运的事,可是
当朱明被打垮逃向了欧洲,足足一个团的明军驻扎在了他们小镇旁,还有那些在
后方游荡的逃兵散勇,这件事便变成了他的噩梦,幸福的生活被彻底粉碎了!
  他们在小镇上无恶不作,抢劫、偷窃、强暴……一桩桩血淋淋的罪行让汉斯
怒火中烧,在这些明人看来,压迫蹂躏这些白人蛮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在这些
禽兽还未到达之前,汉斯曾以为明国人都是儒雅高尚的君子,可是事实证明他错
的非常彻底,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整个小镇便对这股明军怨声载道,天怒人怨。
  几天前,在小镇的酒吧里那群喝醉的明军开了一个无遮大会,掳掠轮奸了几
十位女性,最小的甚至只有十五岁,其中还包括镇长的妻子和女儿。那个曾经趾
高气扬的镇长,跑到军营门口去要个交道,却被打的鼻青脸肿逃回家去,说是他
家女人主动勾引明军,不然明军怎么会对洋婆子下得去吊,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从此镇长便像一条狗一般对着明军点头哈腰了。
  还有,在纽尔维思上学的两个女生们探亲回家,在逛街时被明军军车当场撞
伤,一个被碾断双腿,一个伤重不治,当地政府却说她们冲撞军队,让她们自行
负责。
  种种诸事数不胜数,不过区区一年的时间,整个立陶宛府便被数万明军搞的
乌烟瘴气,大量的游击队在明军军营周围出现,让这些禽兽胆战心惊的同时,却
又令他们愈发的残暴和凶恶。
  但身在农田的秦汉斯还不知道的是,他的噩梦真的到来了,几个明军士兵不
知从何处打听到了这家人,听说有一位漂亮的女主人和女儿,这些无恶不作的兵
油子便敞胸露怀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没有人敢阻拦他们,就这么悠哉游哉的走
到了他家门口。
  又有一家人完蛋了,躲在房中的村户们沉重的叹息道。
  「咚咚咚!」
  「是汉斯回来了吗?」
  屋外没有人应答,秦汉斯的妻子有些害怕。那几个明军也没有守在门口,农
户的院墙仅仅是为了阻挡野兽,对人却没有防备,几个明军很快找了几堆柴火,
在脚下一撑便翻过了院墙,看到了院中正在掰着玉米的俏丽农妇,那正是秦汉斯
的妻子。
  看到自家院墙露出一个凶恶的亚洲面孔,头上还带着明军的飞碟帽,她下意
识就吓瘫在地,手上的玉米洒落一地,过了片刻,她终于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跑
回内屋想要锁上房门,但明军又怎会让他如愿。
  这些明军虽然无恶不作,但步兵操典掌握的还是相当娴熟,借着脚下的支撑,
一个翻身便越过了院墙,女人此时已经跑回了内屋,房门门闩发出重重的闭合声。
  明军们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他们随手解下身上的步枪,砰的一声便击断了门
后木制的门闩,而后大脚一踹便闯进了这个可怜的家庭最后的堡垒。
  「我和你们拼了!」
  女人脸上满是死意拿起菜刀冲了过来,但在士兵面前她不过是只撅蹄的羔羊,
在残暴的淫笑声中,明军们一把夺过她的菜刀,将她扛在身上重重摔在内屋的炕
台上,撕开简陋的棉衣,里面还打着一层层补丁,柔软白皙的身子就像是剥开皮
的红薯,还发着腾腾热气,看的几个禽兽眼睛都直了。
  「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等货色。」
  女人的眼中泪水在打转,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闯到她的家里,不明白这
些人为什么能毫无理由的施暴,即便是老虎猛兽也是为食物而吃人,而这些人比
老虎还要可怕,他们吃人纯粹是为了取乐,而且还要把人嚼的一丝不剩。
  「这洋婆子还会说汉话,真个不简单。」
  「会说汉话那不是更刺激吗?」
  「说的也是。」
  几人七手八脚的将农妇身上的衣服褪光,女人激烈的挣扎只是徒费力气,过
了一会儿她便没劲了,只得喘着粗气用手捂着要害,脸上全无了活意,麻木的眼
神仿佛是待宰的牲畜,森森然的眸子看得人心寒。
  然而这副表情实在是看了太多了,明军兵痞开始还会抱怨几句,后来便不打
紧了,有些性烈的女人还会选择自杀,但这个女人却没有,色欲熏心的他们也不
管不顾,脱下裤子,急不可耐的便扑上女人的身子。
  伴随一声痛呼,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粗鲁的兵痞便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立陶宛府的生活较为富足,在以前没有战争的日子,女人养出了一幅丰满的身材,
此刻便被兵痞们搂在怀里耸动着,女人没有反抗,就像个僵硬的人偶。一个士兵
抓住她的下巴,大嘴凑近想吻她,女人没有躲闪,有些生涩的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但看她的眼神,却又没有半点波澜。
  「老三啊,这女人有点邪门啊。」
  「别管那么多,这几天好不容易找个娘们泄泄火,镇上的年轻婆子都跑光了,
东边的赤匪快打过来了,也不知还有咱兄弟几天好日子可过了。」
  三人这时换了一个姿势,这是他们最常用的姿势,让女人像狗一样跪趴着,
下面躺一个男人走正道,前后各一个男人干嘴巴和后门,这样三个人都能同时享
受到,唯一要担忧的就是干嘴的那个人,有些女人会这时突然暴起咬断生殖器,
但今天这个女人却乖巧的可怕,三人也就渐渐放下了戒心。、
  「嗯,不错,只要把我们三兄弟伺候好了,再把你那女儿叫来,以后有你们
好日子过,跟着个泥腿子有什么好过的。」
  「反正这些泥腿子都会变成天杀的赤匪,为什么不把这些人全杀了。」
  「全杀了你去种田啊,楞货。」
  被骂的那人讪讪的笑了笑,然而骂人的那个人闭着眼,良久高深莫测道:
「不过,杀一批还是要得的,反正这些蛮夷杀起来也不心疼。就像是田鼠一样,
没人种田再去种植园买一批就行了。」
  女人丰满的身躯让她承受了更多折腾,不像是那些瘦巴巴的农妇,三兄弟自
然也玩过那样的女人,往往还不到几十分钟便昏迷过去,隔壁军营甚至有直接玩
断气的,这种粗暴的性能力甚至成为了一种炫耀的资本,在明军军营里广泛流传,
士兵们炫耀着自己的战果,仿佛他们口中的女人和自己不属于一个种族。
  躺在女人身下的老大安逸的吮吸着她胸前的美乳,与女人臀后的兄弟默契的
配合着,两根粗大的鸡巴仅隔一层肉膜,三团黑漆漆的阴毛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
谁,那温热的甬道不禁让三人呻吟出声,肉感十足的女体让他们流连忘返,一波
波高潮之下,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飘飘乎如处云端。
  女人艰难的喘息着,她看着男人脸上略显凶狂的表情,不由想起了数千年前
的秦军,当年他们也是这样击碎了罗马的美梦,从此整个欧洲再也没有出现一个
伟大的帝国,东方的铁骑践踏着西方的大地,亚历山大的雕像也轰然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温良恭俭的儒家文化,它固然为落后的欧洲带来了文明的曙光,
为等级严密的封建社会提供了理论依据,但它也逐渐为欧洲人戴上了镣铐,封锁
了阶级的通道,使他们成为了天朝上国的听命虫,任远东的天子予取予求。
  即便是有西方明智的学者,想寻回历史也是有心无力了,所有的话语权都被
掌握在了汉人的手里,在圣经中的上帝曾经说过:爱神所爱,恨神之所恨,凡爱
我的,必遵守我的道。
  而现在,全世界都掌握在儒家文化圈的手中,上帝教已被定为邪教,取而代
之的是太一神,即便那些学者痛斥那些崇汉媚外的叛徒欧奸,但也无济于事,而
恰恰相反的是,在那些媚外者的眼里,学者这样的人才是媚外者,可见上帝没有
办到的事,汉人却办到了,他们成功把自己塑造成了主流思维,在这些主流思维
者的眼中,不属于主流思维的才叫做外部思维,不属于主流思维者的人才叫媚外
者。
  令学者们最为颓丧的是,当他们斥责别人为媚外者时,他们使用的文化工具
和资料却全部是远东传来的,使用别人的武器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呢,更何况
千年来远东帝国对欧洲的压迫和同化,即便是他们的内部也是分裂重重,连一杆
像样的旗帜都无法举起,这样的欧洲又哪来什么力量来反抗呢?
  三兄弟粗狂的蹂躏着胯下的女人,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承受力强的货色,他们
肆意的在女人的身体上征伐着,蒲扇的大手挥打着她白皙的肌肤。过了几个消失,
他们都射在了女人的体内和身上,兵痞们精疲力竭的躺在炕上睡着了,只剩下满
身青紫,下体狼藉的女人倒在一边不知想些什么,此刻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自己
的丈夫还在田间干活,女儿临时有事去了附近的村庄,不能再让逃过一劫的她回
家。
  踉跄的站起,用手扶着土墙,女人摇晃的走了出去,兵痞抬眼昏沉的看了她
一眼,却没有起身,想来这个女人也做不了什么事,大不了就是拿着菜刀拼命,
自己有人有枪,爽也爽过了,便任由她去又如何,听说这户人还有一个女儿,等
她回来了可得好好玩玩。
  女人走到了院外的柴火堆前,从厨房拿了火镰想要生火,颤抖的手指试了好
几次,良久,一点星星之火从柴堆上燃起,看到这一幕,她的眼中重新冒起亮光,
苍白的脸上重新出现了微笑,已经没有知觉的身体又有了温暖。
  火势蔓延的很快,不一会儿便成了一道冲天的火柱,火星溅到屋子的稻草上,
登时将屋顶也燃着了,不大的院落化为了一片火海,三兄弟惊慌失措的想要冲出
房门,却发现房门前早就堆满了燃烧的柴火,他们想要用刺刀把柴堆推开却推不
开,只见房外一个赤裸的女人死死的抵住了柴火,她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但火
焰是不会分敌友的,然而哪怕是火舌同样炙烤着她的身体,她也紧紧抵住燃烧的
柴堆,用身体支撑起了令兵痞们绝望的火墙。
  「该死的婊子!」
  「疯了,她疯了!我们都要烧死在这里!」
  「快想想办法!」
  熊熊的火光映红了三兄弟惊恐扭曲的脸,也映红了女人脸上的笑容,火焰卷
着黑烟,在这片宁静的乡野天空上越飘越远……直到定西侯河的上空,那一缕小
小的黑烟,汇聚到了更高更大的铅云之中,原野上响彻着雷鸣般的炮火,于天际
绽放出美丽的火花。空气与土壤,原本毫无关联的两者,却在此刻一同的颤抖着,
钢铁的洪流跨过急湍的江水,数以百万计的人类唤醒了这片沉睡的大地,高展的
红旗自东向西而去,一如初升的朝阳。
  这是一场没有旁观者的战争,如果硬要说有一个旁观者,那也许就是岸头上
高高矗立的汉代界碑,它用那饱经沧桑的眸子无情的审视着这一切,上千年的岁
月犹如白马过隙,它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就像当年迷茫中举起大旗的扶苏,
秦与汉的徽记已伴随它走过了千年,而在未来又将有一个赤红崭新的五星,镌刻
在它的头顶,伴随它走过下一个千年……又或许更久。
  回到家,绝望悲痛的秦汉斯晕厥了过去,当他醒过来时,同村的村民商量着
把他绑起来赎罪,明军死了三个人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是屠村也不是不可能,惊
惧不已的他连夜逃出了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过了几天非人的生活后,他加入了
临时路过的游击队,若非对方及时到来,他几乎活活饿死在冬季的原野上。
  至于他的女儿,倒是没有看见她那化为废墟的家庭,她在返乡的路上她被明
军抓住,迫不得已只能投江自杀,恼羞成怒的明军往江水开了好几枪,然而昏昏
沉沉的她早已被激烈的江水冲向了下游,也幸而江水湍急没有使她下沉窒息而死。
  醒来的时候她已在一间不大的军用帐篷中,几个如狼似虎、面相凶狠的壮汉
正盯着她直溜溜的看,吓得虚弱不堪的她差点又昏迷过去,眼眶中泪水在打转,
少女本以为逃出狼口,没想到还是落到了明军的魔爪之中。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她想要咬舌自尽的时候,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突然拉开帐篷走了进来,
他像是这群士兵的指挥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
  「小姑娘,不要害怕,我们是人民军队。」